方遇听话地抓住身下还在颤抖的假睾丸,扯出来的时候水声粘腻,方遇忍不住发出了淫荡的闷哼。

牧迟在那说:“想象操你的是我,用龟头顶你的前连腺,手也别停,去揉你的奶子。”

“嗯,嗯,嗯,啊……”方遇张开嘴,舌头含着口水滴到了胸口。

红肿的前连腺被顶弄着发情,方遇撅着屁股,噗嗤噗嗤的水声从撑大的穴口缝里挤出来,打湿了地面。

“插进去,用力,去碾你的骚肉,能感觉到吗?我在操你的逼。”

巨大的肉棒猛地挤破柔软的内腔,娇嫩的媚肉顿时炸开淫汁,振动着搅得一塌糊涂。方遇看见牧迟粗壮的肉棒硬在自己眼前,滚烫炽热,在喷洒热气。

“唔嗯嗯嗯!”方遇叼住自己乳夹的锁链,下巴一仰,两枚红乳被骤然扯尖,红肿得像青稚少女的双乳一般,盈盈当当的似乎有奶水。

“唔嗯!唔……嗯哼……”

方遇失神地看着手机里的肉屌,两只手抓住不停振动的睾丸,往自己里头疯狂撞去。他一边叼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操干自己的小穴。

假睾丸学着拍打柔软的臀肉,淫水挂着柱身连根拔出,又野蛮捅进。方遇回想着男人狠力蛮干他的模样,屁股冲着镜头摇晃,两腿往外掰,大腿根都被疼得酸胀发抖,激上大脑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啊啊,啊,啊……哈啊……哈……”方遇好像听到牧迟说了什么,他朝镜头张开嘴,舌头挂着锁链,口水湿湿嗒嗒地往外淌。

“乖孩子。”他好像听到牧迟这么夸他。

被侵犯凌辱的媚肉终于被操到了头,摊开身子任由舔舐,乖巧温顺,还会吐出娇气的媚叫,叫着叫着就又裹紧身子,痉挛发抖得要被操死了。

方遇后穴一紧,乳头又被紧紧扯住。他绯红的身子绷在半空中,肉屌死死推进腔口里,随着方遇压长的淫叫,一点点爱液从结合处蹦了出来。

牧迟看着眼前软塌塌的媚肉,腮帮子收紧,精液弄脏了手机。

方遇躺在地上,肉逼里还夹着假屌,那玩意哪怕把方遇不停玩上高潮也不停歇,贴着他的菊穴把屁股震响。

方遇躺了很久,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假阳具扔到墙上,结果一回头发现视频没关,牧迟一直在看着自己。

一阵心虚害怕,方遇先说:“你还要干嘛?”

牧迟其实也挺高兴那个玩具的下场,说:“没什么,只是想你了。”

他们才分开不超过十个小时。

方遇回避牧迟的视线,警告他,“全球巡演才开始,你答应过我不喊停的。”

牧迟觉得好笑,方遇怎么每次都学不聪明,嘴上却说:“嗯,我答应过你的。”

“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也就等了一秒,牧迟这边就黑屏了。

平生被人这样挂电话,牧迟还抱着手机不放手,想了方遇很久。

直到时间差不多了,牧迟才整理了下衣服,推开了沉寂的房门。

走廊外有吵杂的人声,牧迟走到拐角,正好能看见大厅宾客如云。

富丽堂皇的大厅有人赌博,有人喝酒,大家都出自名门贵族,打扮精贵,妆容华美,谈笑间无不是讨好和试探。而被推崇的歌星却像个玩偶一样,孤零零地站在高台上挥舞着躯体,余不了名贵一点视线。

此情此景,谁还会知道这是他父亲的忌日?下头每一个面带笑容的人,都是为了来悼念他父亲的死。

家里唯一的血亲走了过来,长姐牧嘉问:“怎么不下去玩玩?”

牧迟没说话,牧嘉又笑着说:“忘了,你没兴趣。”

作为回敬,牧迟问:“嫂子还好吗?”

牧嘉好笑地偏过脑袋,“好得很,最近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