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腿张得大开,将被手指戳弄得性液四溢的腿心完全交付给裴衷。
裴衷握上练和豫硬得上翘、贴在腹下部的阴茎,在龟头附近的冠状沟边重重摩挲,惹得练和豫大腿根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连带着骨盆附近的肌肉也开始收缩。
“太、太多了……”
练和豫没想到情欲被叠加后会变得这么复杂难耐,阴茎根部和阴道深处仿佛各有一股乱流升起,顺着脊梁上升、辐射到四肢末段。
“是您在夹我。”
裴衷的声音有些发涩,他只感受到手指在湿软真空般的厚缎子里揉搓,每当插入时,便有层层褶皱拢上来迎接;往外拔出时,又被厚厚的肉壁吸吮挽留。
要不是练和豫实在流了太多水、增加了些许润滑,裴衷的手指大概率会被吮得寸步难移。
没有酒精蒙蔽视觉和听觉的裴衷,只觉得心跳快到几乎要难以呼吸的程度了。
他的思想变得迟钝,触感却愈发灵敏。
埋在练和豫体内的手指仿佛成了他的第二根、三根、四根性器,连指尖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
上次与练和豫在意外情况下发生的床事,已经在裴衷脑海里萦绕了整整一周,他也被混乱迷离的春梦折磨了整整一周。
练和豫对自己的吸引力,强烈到裴衷都有些迷茫,甚至让他震撼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