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去看他,鼻音浓重:“你走开……”
在易飞驰伸手过来摸他的脸、想要把满手清液弄到他脸上时别过头,眼底蓄着一层水汽:“放过我。”
易飞驰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出去比了半个月的赛,为什么一回来老婆都快没了,心里又烦又气,干脆找了根黑色的布料,蒙起来那双猫儿似的圆眼睛,挡住阮元鹿那些说不清楚的视线。
咬着牙,单膝在少年腿间跪下,干脆利落地一口含住那半抬头的阴茎,用力吸吮几下,含着粉嫩龟头,有力舌尖绕着那柱身来回舔弄,啜吸着不断吐出前列腺液的马眼,给阮元鹿口交。
“唔唔……!”视线被遮挡放大了其他感官的感受,阮元鹿顿时一个挺腰,被反绑在椅子上的双手指尖攥紧,被迫分开的大腿根颤抖,细腰扭动着,想要把自己的鸡巴从那张高热唇舌里抽出来。
他哭喊着挣扎:“阿,阿驰,不要这样……”
却感受到那双大手牢牢抓握着自己腿根的嫩肉,掰得更开,彻底暴露出底下两张干净粉嫩的小穴。
易飞驰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埋头在少年腿间,唇舌包裹着阴蒂阴唇,舌尖不断往翕张的小孔里钻去,插开肉花,大力舔舐着里面柔嫩高热的甬道。
阮元鹿察觉到那根湿漉漉的滚烫舌尖顺着逼缝用力地舔了一口,随即又逐渐向下,大手托着自己的臀瓣把他下体整个抬起来,后穴被舌尖绕着圈打转,随后狠狠刺入又抽出!
“啪啪”的水声随着易飞驰舔弄双穴的动作充斥整个房间,混杂着阮元鹿的小声抽泣尖叫,显得格外淫靡。
少年身上的睡衣凌乱,双手反扣在身后,白嫩光裸的下半身坐在冰凉的椅子上流下一大滩淫水,大腿被迫掰开,腿根颤栗,中间的肉花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细腰颤动着,不停地胡乱扭动。
易飞驰一边吃他的嫩逼一边不断说荤话:“宝贝的骚穴好甜,都开心得在喷水了还说什么分手,嗯?”
“待会被大鸡巴操一操就知道你男人有多好了,别人想挨操还轮不到他们呢。”
那种床上的混账话听在阮元鹿耳朵里就成了另一种意思。
心中瞬间酸涩无比,想着易飞驰大概是舍不得自己的身体才这么生气……还想过跟别的人做爱吗?是谁呢?会不会是那个女孩子……
阮元鹿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呆呆地流下眼泪来,打湿了蒙眼的布料。
底下的易飞驰专心伺候着老婆的肉穴,啧啧舔弄得专注,自然没注意到阮元鹿的眼泪。
易飞驰把少年舔得潮喷一次,被精液射了一脸也不在意。
像是想起来什么,随后从自己书包里翻出来一大盒刚从外地买回来的、还未来得及上墨的名牌钢笔,咧嘴笑了笑,抽出来一根,贴着那湿热抽搐的殷红肉花上。
“啊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一次,阮元鹿身体极度敏感,冷不丁被冰凉坚硬的东西抵着肉花,浑身抽搐,足尖都绷紧,颤巍巍地夹紧腿根,问:“什么东西……”
易飞驰将那成年男人手指粗的钢笔抵着逼缝来回滑弄,坏心眼地咧嘴一笑,说:“是让我的宝贝爽哭的东西。”
话音落下,便毫不留情地将钢笔整根插入那湿软滑腻的脂红肉洞中,发出“噗嗤”一声!
冰冷的一整根钢笔贯入小穴,刺激得阮元鹿泪眼朦胧,尖叫着忍不住夹紧肉臀嫩逼,在钢笔抵上骚点的一瞬间猛地挺腰,一大股骚水从花穴深处猛地喷溅而出,直接浇湿了易飞驰顶着钢笔笔帽的掌心,大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打湿了屁股底下的座椅,弄得滑腻一片。
易飞驰买了很多,当时心想着阮元鹿学习得用,几乎把那名牌店里的钢笔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