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驰捏着手里那张金灿灿的卡牌,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丁点红牌面上的阮元鹿双眼被蒙上,坐在男人怀里,一双嫩奶挺翘,乳尖红肿满是牙印,双腿被大手掰开、露出来含着凌乱几根细长钢笔的肉穴,双手被反绑起来,一副备受凌虐的诱人模样。

易飞驰知道这是自己抽出来的卡,但没想到能这么快被阮元鹿允许进入游戏。

不知道对方和许博简说了什么,易飞驰没看见阮元鹿的人,只看见满脸不悦的男人从游戏舱里坐起来,哑着嗓子对他说:“小鹿找你。”

然后就是现在,光是看一眼自己抽出来的卡面都硬得不行。

易飞驰心里惦记着之前不听解释强迫了阮元鹿的事,想着先在游戏里把人伺候舒服了再说,兴致勃勃地按下开始游戏,眼前一黑一白,很快进入了他自己的故事线里。

这次给的剧本十分刺激,易飞驰看了几眼,将自己的剧情和任务记住。

说是两人读的同一所高中,但一个成绩好得能冲击清北,另一个则是体育生,平时训练更是忙得全国到处参加比赛,得了奖牌才有保送的资格。

两个人聚少离多,阮元鹿经常被缠着电话做爱……一来二去分了心,成绩掉了一点,异地的寂寞和不开心也在一点点累积。

某次看到同班同学朋友圈里不经意间看到了易飞驰在外比赛时和某个女同学的合照,两个人贴得很近,男生笑容阳光开朗,手里拿着金牌身旁的女孩子害羞地抬头望过去,眼神含情脉脉。

阮元鹿没忍住心里的酸涩,发了短信跟易飞驰说分手。

然后就在大半夜里被从外地赶回来的易飞驰堵在了他自己租的小出租屋,红着眼睛跟他要说法。

“……”阮元鹿垂着眼睫不去看易飞驰那种茫然又愤怒的目光,被亲得红肿的唇瓣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软,被易飞驰强行搂在怀里一言不发。

“你说话。”易飞驰代入感很强,仿佛真的要被阮元鹿一言不发就抛弃,红着眼眶问,“为什么要分手?”

阮元鹿只觉得心累。

少年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滑下来,显得他有些狼狈,抿着唇去推开易飞驰的肩膀:“我,我想好好学习。”

“我碍着你好好学习了?”易飞驰气得笑起来,大手暗示意味地揉捏着少年后腰和睡裤底下的柔软肉臀,故意道,“是没喂饱你,欠操了才说要分手的才对吧。”

阮元鹿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眼前仿佛出现了那张亲密合照,又委屈又难过,挣扎的力道大了些,说:“放手……反正,反正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成绩退步了,老师说要,专心,专心学习。”

易飞驰干脆把人一把扛起来,塞进小屋里唯一的那个房间。

反手把门锁上,三两下脱干净自己的上衣将阮元鹿双手反绑起来,把人禁锢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易飞驰,你要做什么?”阮元鹿的眼镜被易飞驰摘掉了,视线瞬间变得模糊,只能看见男孩精壮有力的腹肌,还有耳侧掠过的滚烫呼吸。

“宝贝,”易飞驰低头亲他,含着娇嫩的耳垂不放,解开自己的裤子从胯下掏出来粗长的一根,“你就是挨操少了,不知道它的滋味有多好。”

“今天把你肏爽了就知道离不开哥哥的鸡巴了,不要再说分手。”

阮元鹿有些惊慌,心理不准备接受和易飞驰做爱,可身体却熟悉得立马分泌出水液,将底下的内裤打得湿透,勾勒出两瓣肥嫩阴唇的形状来。

易飞驰一看就笑了,单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发出黏腻水声,居高临下地看着阮元鹿:“骚逼这就湿了,还说什么分手?”

阮元鹿胸脯几下起伏,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恼,半阖着眸子,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