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早就被反锁了。

于是他骂了一声“该死”就跌倒跪在地板上,地板上的冰凉难于纾解他心中的欲望,那股火越来越旺,就在他即将被烧成灰烬的时候,床上的鸭子用挠人心窝的呻吟喘息声勾引着舒宇。

舒宇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脑海中的理智变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