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舒宇恨极了给他下药的人,也恨透了让他违背自己的鸭子,于是他下手格外的狠,舒宇两眼视鸭子为死物,不管有没有扩张就横冲直撞的倒弄进去,那里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舒宇吐了几口唾沫急匆匆的撞了进去,即使过程狠艰难,最后还是突破了阻挠的肉壁,舒宇长根而入,鸭子的后穴就出了血。
刺人的鲜血就从后穴里流了出来,流在舒宇的性器上,流在鸭子的大腿根上,舒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带着血直搅着鸭子晕厥,不管鸭子微弱的挣扎,双手狠狠的掐着鸭子劲道柔软的腰窝上,铜色的肌肤上被覆盖满了通红的手指印,最后鸭子晕了过去,舒宇还在用着一个动作将人贯穿到底。
后来鸭子是真的晕了,要么的春药还发挥着它最大的药效,舒宇的眼睛红的不像人,最后嘶吼了一声,捞起昏厥的鸭子背对着自己,用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鸭子早就鲜血淋漓的后穴,直到被肉肠全部包容的时候,舒宇才舒服的长舒一口气,接着又是几百下,鸭子的后穴被血色的泡沫全部包围,舒宇隐约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性器依旧精神,他说了一句,“你自找的。”就用力的捅了进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宇才一股脑的把精液全部射入鸭子的体内,在这个过程中鸭子没有一丝动静,射完之后舒宇的理智回笼,无情厌倦的看向鸭子,也不管鸭子受伤的后穴,仅仅是轻轻瞥了一眼就去了浴室,“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关了。
鸭子微弱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用全部力气将自己撑起来,最后慢悠悠的朝着门走去。
贾斯年早就醒了,然而那个早也不算早,他是被疼醒的,当他醒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舒宇也是他侄子的性器已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了,他的身体依旧乏力头晕,当他看到舒宇的那一刻什么都想起来了,他被人算计了连带着算计了他的侄子,而且那人居心叵测恶毒,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贾斯年怒不可赦,却也不可奈何,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往更坏的地步出发,于是在一个过程中不管多煎熬痛苦难受他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哪里吃过这种苦,舒宇猛的一下闯进来,他痛的直哆嗦,脑子被撕裂了一般的疼,他发誓要弄死那几个鳖孙。
他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他知道他一旦发出声音,那么一切都会走向一个难以回头的境界,所以他不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后穴已经麻木,血液的气味贾斯年十分熟悉,他知道他后面撕裂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就传来一股热流,热的要将他融化,小腹涨痛很难受,混蛋混蛋,那种肮胀的东西竟然,竟然被人弄进去了,贾斯年产生了一种要把舒宇弄死的想法,捏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濒死绝望一般忍了下来。
贾斯年生来高傲,优渥的家境,能力过人,一事业还是生活情场都是一帆风顺,三十年来第一次栽跟头还是那么的惨重。
房间的门传来一声巨大“砰”的声音,寂静了许久,贾斯年才从床底下慢慢的爬出来,手臂颤抖着穿上了被丢弃在地上可怜的模样。
让是让人看见如此不可一世的忍变成这副模样都会觉得可怜,摇晃的身体铜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红痕,腿间还有干涸的血迹,就在贾斯年忍着疼弯腰穿裤子的时候,手一顿,瞳孔放大。
“啪嗒啪嗒”白浊顺着腿根流了下去,侵湿了西装裤,击溃了贾斯年那坚不可摧的理智,“啊啊啊”
终于贾斯年绷不住了,表情阴狠,嘴里怒吼着,“我要杀了你们。”
最后被绊倒在地毯上,脸上表情苦楚,最后趴在地上,笑了,语气阴恻恻的“很好,你们很好。”
舒宇洗浴后出来的时候发现那个鸭子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