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两寸的距离。

性器官的腥膻味扑鼻而来,覃弛忽然想到,段宜和晓稚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会做爱吗,谁上谁下?晓稚也会像自己这样舔段宜的逼吗?

想着想着,心里无端生出几丝憋闷,呆着没动作了。

段宜两条腿转而架到他肩膀上,有些焦急地问:“怎么,反悔了?”

那腿用力一夹,覃弛的脸撞到了段宜的性器官上,鼻子搓磨上了鸡巴,嘴则被迫吻上了阴唇。

“你要是反悔,我就把你绑起来,骑在你脸上让你舔。”

覃弛并不是反悔,他只是生闷气。可到底是在气谁,他自己也没弄明白。

不过一码归一码,昨晚他让段宜吃了自己的精,今天确实该吃一回对方的。

他尝试着探出舌头,撬开阴唇小心翼翼钻进嫩热的内里,将将触及,心下便感慨:好嫩的逼。

舌尖随即左右摆动,搔刮着两边阴唇的内壁。唾液沿着舌面溢淌而出,被渡进嫩逼内,发出轻微却撩骚的水声。

覃弛像个经验丰富的行家,一连串顺畅的舔弄动作连他自己都觉得奇诡。

“嗯……没想到你技术不赖。”

段宜已经半躺在床上,手肘撑在腰两侧,堪堪支着身体。

“是不是经常给晓稚舔穴?”

这问题让覃弛瞬间收拢了心绪,他实诚地退出舌头,回应道:“没舔过。”1⒈`⑶㈦⑨⒍!②1*更多

这么多年,他和晓稚简直在玩纯真无比的过家家。

段宜不大相信地哼哼:“那你技术怎么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