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段宜的嘴角却很煞风景地肿着,简单想想就知道昨晚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覃弛捂着脸叹息一声,心想段宜怎么就肯被自己搞的,他昨晚应该没喝醉吧,不然事后哪能收拾得这么干净。
覃弛给段宜掖好被角,下床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拿衣服。
段宜睡眠浅,被子里少了个人自然清醒了。覃弛穿好衣服转身时,就见段宜端端正正地靠坐在床头,双臂环胸,一副谈判的架势。
好吧好吧,该来的总要来。
覃弛清了清嗓子,“昨天的事,首先,我很抱歉。”
段宜眉头一皱。
覃弛马上补充:“但这件事如果真是我强迫你的,我会负责。”
段宜眉头皱得更紧。
覃弛又改口:“不管是不是强迫,都会负责。你开个价吧,要多少损失费,我一定赔偿。”
段宜的火气到达顶峰,“你当我是出来卖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能是这个意思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的是晓稚,昨天你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才陪我喝酒,却被我……我想你留在这不走肯定是为了讨个说法,我觉得给你经济补偿是最合理的,你要是不想要,可以提别的要求,只要我做得到。”
提别的要求吗?段宜有种鱼饵上钩的窃喜。
“这可是你说的。”段宜掀开被子走下床,拖鞋都没穿,赤着两条光洁的腿走向覃弛。
衣服下摆没有完全遮住性器,垂耷的鸡巴露出龟头部分,那口逼则完整裸露出来,还有那丛柔软的阴毛,亦是若隐若现。
覃弛把视线撇开,转头给他拿内裤,“全新的,快穿上。”
段宜没管那条老土内裤,凑过去就摸上了覃弛的鸡巴,戏谑似的勾勒。
“既然你说要补偿,那就现在兑现一些吧。昨天我给你舔鸡巴,你爽得射在了我嘴里,不但射了,还尿了。你的精水和尿液全在我肚子里。”
覃弛被说得面红耳赤,直骂自己畜生,竟然对初次见面的人做出这种事。
段宜拉着他的手往自己逼上一按,一股热乎潮腻透过指尖直往天灵窜,把覃弛的神智都要窜没了。
覃弛惊得直抽手,段宜按实了他,肥实的阴唇很快把他的手指淹没,并分泌出湿哒哒的黏液裹挟住指节。
“覃先生,劳驾你给我舔舔逼,把我的淫水喝下去,咱们有来有往,这要求不高吧。”
段宜说着,把覃弛的手指抽出来,指尖挂着淋淋黏水。他握住覃弛的手掌在面前晃了晃,而后伸出舌头,堂而皇之地把一根手指含进嘴里,竟就这样舔吸起来。
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像狐狸精似的直勾勾盯着覃弛,把覃弛盯得鸡巴梆硬,瞬息之间就在裤裆里撑出一顶小帐篷。
覃弛舌头打结,不知道要说什么,被段宜几句话几个动作弄得神思混乱。
“手……别,别舔了。”
他以前从没觉得自己定力这么差,或许是因为晓稚从来没有这样挑逗过他,才会被段宜这厮轻轻松松拿捏。
段宜勾唇笑笑,转身往床边走,大摇大摆在床尾坐下,两腿张开,一点都不避讳地把自己的性器官展示出来。
T恤下摆被他咬在嘴里,他眉梢微挑,仿佛在说:你怎么还不过来?
覃弛被那惑人的眼神牵引着往前,双腿像是被安装了可遥控的开关一样,在段宜的注视下木讷地行至床尾,蹲下。
那嫩逼竟在他面前缓缓淌出一丝晶莹的骚水来,把他的魂彻底勾住了。
段宜嘴巴一松,那T恤就罩下来,虚虚地遮在覃弛头上。段宜的手在覃弛后脑勺上一按,覃弛的嘴与他的嫩逼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