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笔记落在地上,有几本翻着,露出里面的文字和图案。其中一本,古里古怪地画着一堆人物形体图,覃弛瞅了眼,心道好家伙,段宜是把这辈子能想到的做爱体位都画了个遍。二〈铃六久二久『六群看后!文

他把那本形体图拾起来,在段宜面前打开,“段总,要不试试这上面的姿势,你选一个。”

段宜眨了几下眼睛,他都快忘了自己画过这玩意儿,一时间嘴巴打结,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他以前伶牙俐齿,竟然也有吃瘪的一天。

“你、你看着办吧。”

段宜以前画的时候,只在脑子里演绎了一遍,没想过现实当中是否可行,现在看,那些都是伤筋动骨的体位啊,一套做下来,半条命得搭进去。

“段总真是想象力丰富。”覃弛看着啧啧称奇,一页一页地翻,还挺有兴致。

末了不忘评价:“只是难度太大,不大适合我们这种凡夫俗子。”

段宜伸手把那本笔记夺过来,歘地扔向远处,“拙劣之作就别看了,浪费时间。”

他那样子,又急又赧,惹得覃弛想笑。

“还是有可借鉴之处的,”覃弛说,“譬如我把鸡巴插你嘴里,同时舔你的穴,两人都爽到了。”

“那你还不快点。”段宜红着脸催促他。

覃弛站到段宜头前,手搭着裤腰往下褪,早已勃发的肉棒赫然甩出,横亘在段宜脸部上方,投下圆柱状的阴影。段宜无比清晰地看着这根茎柱上盘虬着的紫黑色经络,正突突地跳动,张牙舞爪,叫人发憷。

“把嘴张开。”

声音凉凉的,段宜却浑身骚热,嘴本能地开启,舌体弹出,在龟头上轻柔地一扫,那硕物擦着他的舌面直冲到喉咙。他头部悬空后仰,口腔与喉管成一条顺畅的直线,肉根一下子捅到他喉结之下,将喉管顶出鼓包。

覃弛舒服地发出一声闷叹,手指抚摸着被戳顶得凸鼓的地方,胯部再往里一耸,龟头下滑,很明显地瞧见那鼓包也跟着下滑,段宜因难耐而不断收缩着管壁,里头紧得要命。

膨胀的侵占欲让覃弛直接无视段宜的难耐,甚至将虎口箍在脖颈处,渐渐收紧,再缓缓松开。收紧时,脖子会充血变红,松开后,被箍之处就会留一道血液被阻隔的浅白,便如项圈一样。

真是要死,怎么能如此勾人。

段宜的手死死捏紧两侧桌沿,看起来忍耐得很辛苦。他的腿无意识地踢动着,一会儿夹在一起,膝盖相互磨蹭,把逼也夹紧了;一会儿打开,小腹隔着空气往上顶,被金属棒插着的粉茎摇摇晃晃。

覃弛知道,段宜并非是真的难受,其实喉管被磨得很带劲,不然下体不会又夹又顶。

他弯腰把段宜两条不安分的腿往胸口一折,屁股朝天挺起,两口骚穴同时暴露,肉嘴蠕动,散着稠烈的腥臊气。

此时的段宜仿佛就是个任人亵玩的物件,覃弛用肉棒顶着他的嘴,同时探首到阴户部位,舌头在逼穴的小口处一滑,舌尖立刻沾上了淫液,他携着淫液舔经会阴,一直描摹到菊心。

舌头舔过带来的痒意让段宜哆嗦不止,喉管把肉棒吮得更紧了。

覃弛舒坦无比,自然不会让段宜空虚着,舌头撬开菊眼,钻进那窄小的穴心,搅动肠壁,摆圈刮扫。

把括约肌舔松弛后,塞入一根指节,生猛抽捣。捣了十来下,里头变松了,再加进一根手指,继续抽送,最后竟然奇诡地插进了四根,再努力一把,或许能将整只手都塞进去。

不过那么做未免有失美感了。

他的鸡巴从段宜嘴里退出来时,后者是几近痴呆的状态,与那挂画上描绘的神情别无二致。

覃弛把人抱起,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还能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