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喘息着摊靠在覃弛胸口,看来再也做不动了。

水已经灌得差不多,覃弛就着插入的姿势,转身把段宜抱进去,温热的池水淹没两人一半身体,段宜瞬间迷迷瞪瞪,眼皮打架。

“想睡了?”覃弛把鸡巴抽出些,再悍然往里一顶,把段宜顶醒了。叩︿叩群,,︰6,︰6

“啊……对、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没射。”段宜揉着眼睛,他实在太困了,白天高强度工作,晚上被高强度肏干,他恨不得在自己身体里安装个小马达。

覃弛把他翻过去,跪在浴缸里,屁股露出水面,插在洞眼里的鸡巴终于撤出来。菊洞就木然地维持着敞开的样子,一个深邃的圆筒状,这才干了没多久,就已经合不拢了。

“没必要道歉,”覃弛说,“再坚持一会儿,坚持到我射精为止。”

段宜的眼神恢复些清明,不确定地问:“那你,是要射在里面吗?”

“是的,我要射在你的肠道里。”覃弛在段宜身后直起上半身,像一堵坚实的墙壁一样将他囿于方寸之间,让段宜除了被肏干,承接甘霖之外,再无其他退路。

这强势的话语让段宜又来了精神,“好,你射给我,全部,想尿在里面也可以,把我的肚子射到鼓起来,把我当成肉便器。”

覃弛本来想给他一个温柔的结尾,现在恐怕是不行了,肛门括约肌被覃弛两根指节很粗暴地掰拉开,粗茎长贯而入,如入无人之境般一插到底,捅了个痛快。

段宜眼冒金星,张着嘴又要叫唤了,覃弛探手上前,手指插进他嘴里,指尖按在舌根,让他发不出丁点声音。

“不许叫,我只想听你的屁眼含吸肉棒的声音。”

冰冷的话语,刚好敲击在段宜的喜好上,好凶,好强势,好喜欢。

覃弛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个温和的人,然而在段宜面前,这性子得改改。

肛穴不知被磨了多少下,润滑剂和肠液已经被磨成浓稠的白沫,段宜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他的后穴已然没了知觉,忽的一瞬,壁内生出鲜明的滚烫感,他全身紧绷,知道覃弛射了,立刻竭尽全力地缩紧肉壁,含住那精纯的琼浆。

肉根在他的肛穴内抽颤,射精的瞬间热得像一根刚浇注成型的铁棍。这热量透过管壁传递到段宜全身,他也跟着痉挛急喘。覃弛的一只手掌扣紧了他的屁股,力道出奇的大,似要把他这团肥肉捏爆一样。

可直到精液射尽,覃弛都没有退出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段宜偏头看他,却被覃弛一把捞起,后背与胸膛相贴。嘴被宽大的手掌捂住,糙砺的掌心将嘴唇轧扁。

未等段宜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肠内便被强硬地灌入了更热烫的浊液,湍急地在他的肠管内奔腾,冲刷着肉壁。

如他所愿,覃弛把尿液也赏赐给了他。

腹部在持续不断的浇灌下微微隆起,那滋味就像灌肠,并不好受,眼泪直挂下来,段宜很没骨气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