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手背上的热意,覃弛贴紧了他的脸道:“不是你说要做肉便器的吗,知道难受了?”

段宜呜呜点头,知道了,太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说这种没脑子的话了。

手掌松开他的嘴,肉根一寸寸从肛穴拔出,尿水与精液的混合物见缝插针地涌出来,肉洞一片狼藉。腥膻的液体落进池子里,在表面浮出一层稀释后的黄白色。

这水是没法再用了,覃弛拔开塞子放掉,重新换水,随手拽过一条浴巾披在段宜身上,温声道:“今天辛苦了。”

段宜坐在浴缸边缘,等水慢慢漫上来,散漫晃了晃脚,在浴缸内踢出些许水花,跟小孩子似的。

“覃弛……”他悠悠喊了声,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覃弛很少见到段宜这副藏匿心事的样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被肏坏了?”

“不,没有。”段宜立刻否定,眼神难得严肃,正色道,“最北边那间屋子,你没进去过吧?”

覃弛有些迷糊,略一思忖就有了印象,“那间屋子不是被你锁着吗,我怎么进去?”

段宜不动声色地舒出一口气,心事重重的样子忽然卸去了,“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没进去就好,千万不能进去,那是独属于我的秘密。”

独属于我的秘密……

这几个字让覃弛心底愰了一下,他以为自己与段宜的关系已经够亲密了,原来在段宜看来并非如此,有些领域,自己还是无法踏进的。

不能进去吗,那如果真进去了,会怎么样呢,段宜会选择结束这段关系吗?

满墙的照片/赤裸的挂画/段宜的秘密被发现了

以前的覃弛从不会去过问晓稚的隐私,他认为再怎么亲密的关系,总要留一些私密的空间。可对于段宜,他却很想知道对方的一切,对方越是想隐藏,他就越想寻根究底。

这是病吧,覃弛想,他肯定得了某种医学上无法解释的疾病。

此刻他站在三楼北边这间被段宜禁止进入的房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转下,很意外,竟然开了。段宜走之前进来过一次,许是忘记锁上了,让覃弛捡了个便宜。

屋子昏暗,窗帘遮得死死的,没有一丝光线,一股淡淡的像被闷了很久的味道飘散而出,覃弛怀着忐忑的心打开了灯。

灯光煞白,几近刺眼,将这个不足十平的房间照得清清楚楚。

目光扫了一圈,墙上几乎贴满了照片,错综复杂的箭头描述着某个中心人物的各种人际关系。

覃弛定睛锁定那照片上的人,忽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凉到脚趾发颤。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除却一面墙被柜子占据,其他三面墙都以覃弛为中心描绘着各式关系。

最开始的,是大学时稚嫩的自己,结构很简单,父母亲眷,同学朋友,再加一个晓稚。只是晓稚那张脸被划得乱七八糟,可见段宜对他的态度并不友善,甚至可以说厌恶。

然后是毕业后,遭遇家庭变故,又一张图谱,常联系的同学没有了,父母的位置也空缺了,亲眷更是寥寥无几,多了工作上的同事,还有几个与父亲相关的债权人,当然,唯一不变的是晓稚。

其实那时候,晓稚也差点离开他,父亲生意失败让他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还要背上一些本不属于自己的债务。

细细想来,晓稚最初会选择他,全然是因为他家里有点小钱,加上自己没受过社会毒打,傻白甜好控制。

后来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讨债的一夜之间消失了,覃弛虽然过得苦,但也不至于提心吊胆东躲西藏。

第三幅人物图,描绘的是工作生活相对稳定的近几年。晓稚的那一块不再是简简单单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