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贯穿才对。”
说罢,覃弛将鸡巴抽出半截,蓄力一撞,同时手指也随着这节奏抽奸子宫,且快速地加进两根,三根手指并直齐插。逼口被撑得很大,肛穴口亦是勒紧箍圆,一方糜烂之色。
段宜被插得啊啊直叫,里面的饱胀感到达顶峰,尿囊又开始发酸,肯定又顶到了,可是他刚才尿得干干净净,现在再也尿不出来了。
那股酸胀就无法排泄,淤积在腹腔内,让他头昏脑胀。
“覃弛……难受……”
他委屈地叫着覃弛的名字,眼里朦朦胧胧,要哭不哭的样子,好像真的被弄疼了。
覃弛被这两声弄得心脏乱跳,自己正在冲刺的劲头上,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主动诱惑的是段宜,说难受的也是他,搞得覃弛不知如何是好了。
“疼的话就忍一忍,肏熟了就舒坦了,总得有个过程。”
一边抠掘逼穴,一边猛烈撞击肛门,覃弛竭尽全力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他感觉自己就是被欲望控制的禽兽。
两个洞之间被一层稍薄的肉膜阻隔,手指放置在逼穴里,能直观地摸到鸡巴擦过肉肠时把肠壁撑到鼓起的状态。
段宜的身体构造真是奇妙,为什么那些人会觉得恶心,分明很是赏心悦目,生殖器包容且热烈,想要什么就吸得极紧,一点不矫揉造作。
“你真性感。”覃弛将心里话说出来,继而温和地问,“还疼吗,有没有感觉好点?”
“不是疼,”段宜话语间带着颤音,“是太满了,满到让我受不了。我想亲亲你,你把我解开,和我接吻好吗?”
原来不是疼,而是还没适应。这样的要求覃弛自然会答应。
他把鸡巴暂时退出来,整根茎柱湿淋淋亮莹莹,龟头缝里还在滴水。这水不是覃弛的,是段宜骚洞里的肠液,混了些油腻的润滑剂。
覃弛把段宜解开,后者把双脚放下,腿部发麻,路都走不稳。洞里的液体沿着大腿下滑,格外黏稠腻乎。覃弛搀住他,作势要吻,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怎么了?”
段宜嫌恶地指指自己身体,“都是尿,臭死了,像在泔水桶里爬出来的,我要洗澡。”
“我不介意的。”覃弛的鸡巴翘得老高,他正在兴头上,还没干爽呢,这种时候洗什么澡。
段宜不依,急得跺脚,“不行,一定要去,非洗不可。”
“行行。”覃弛只得道,“你走不动路,我抱你去。”
健身室的隔壁就是卫生间,几步路就到了。覃弛将段宜正对着自己托抱起来,结实的臂膀掰着两边臀,下一刻,胯部向上狡黠地一耸,鸡巴啾咕插进肛门,他的手力略略松懈,让段宜身体下沉,死死钉在自己肉根上。
“啊啊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