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入直肠的阴茎缓速抽出,龟头退离结肠卡口,那截肠道小弯弹缩回狭窄的圆径,腹腔上的凸鼓也瘪回原来的样子。

肠道内霎时空了,段宜跟着鸡巴抽离的速度喘息,胀痛的感觉消失,按理说该是松一口气才对,段宜的心尖却萌生出更加鲜明的紧张。

他知道覃弛只是暂时抽出去,还会再插进来的,就像肏自己的逼那样,将内壁不停歇地折磨,把骄傲的肉道肏成松烂的鸡巴套子,从此以后上瘾成疾,其他东西就食之无味了。只认这根鸡巴,只为对方敞开。

果然,下一瞬,肉棒就原路返回,把稍稍缩回原样的直肠再度扩开,气势雄伟地顶进结肠袋,再次在小腹那个位置制造一个鼓包。

“好深……一定要这么深吗,会不会把肠子捅穿?”

段宜整个身体都在冒汗,空虚的逼穴疯狂地收缩,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覃弛抚摸着被鸡巴顶到凸鼓的腹部,拇指故意施力按压,肠道内的茎头被这股外力按得稍稍变形,这样稀罕的手法让鸡巴意外的舒适。

肠袋内炙热的黏膜皮紧裹着他的龟头,覃弛感到一丝轻飘飘的瘙痒顺着马眼落进尿管,难道是段宜泌出肠液了?

段宜的眼周晕红,像是化了一副宿醉妆,他自然是恰意的,不然也不会任由覃弛这么玩弄他的肠道。

“不会捅穿的,”覃弛回答说,“我会尽量温柔些,毕竟对于肛交,我们都是生手。”

段宜瞪他,“你这哪像是生手,把我弄得要死要活,分明经验老道。”

覃弛笑说:“那是因为你在这方面也嫩生,才会误以为我的技巧高明,其实不过尔尔。”

段宜虽然能说会道,但经验值还在新手村。

“换作真有经验的,会连你的逼也一块儿奸,把你身上但凡能插的洞都塞得满满当当,怎么会让你有闲情逸致讨论生手还是熟手,必是让你又哭又叫,干到痴傻,见到男人的鸡巴就自动撅起屁股求肏。”

说这话时,覃弛表情平静,神色如常,一张脸显得十分正派,如果把画面消音,还以为他在正儿八经地同段宜讲道理。

摆着五好青年的脸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段宜看着听着,已然神思不属,自我代入覃弛所述语境,想象着自己的逼穴、肛门,以及嘴巴都被粗紫狞怖的鸡巴堵住,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

他越想越是心潮澎湃,后穴发痒,空落落的阴洞更痒,急切地说:“那你还犹豫什么,也把我填满,哪个洞都不要放过,狠狠地把我肏哭,肏到我求饶为止。”

覃弛原本就在忍耐着滔天的虐欲,怕弄疼他,他倒好,上赶着求辱。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随即修长的手指扒开逼肉一下子冲到深邃的里侧,覃弛在奸逼这块经验颇丰,浅口处的赭红阴肉被另一只手熟络地掀起,本就是外翻的状态了,这下更甚,手指就获得了更多插进的空间,不仅轻松奸到子宫,甚至比以往奸得更深。

指尖曲起一勾,居然隐约摸到了子宫的黏膜壁,又软又弹,摸得段宜骤然一抖。

“啊……别摸,好奇怪,好痒……”

段宜努力收缩着逼肉,似要把这霸道的手指推挤出去。覃弛知道他这是欲拒还迎,手指抠紧宫颈口,丝毫不挪,层叠的石榴肉徒劳蠕动,倒像是在反复啜吸按摩着手指。

他的屁股小幅度地左右摆动,覃弛站着不动,就见段宜先后翕张着两个洞,用他认为舒爽的角度磨搓着肉茎和指节的表面,逼里的骚水一直在流,水声滋滋砸砸,动听得要命。

“让我别摸,你倒是扭得起劲。”

覃弛在段宜的阴蒂上使坏一拧,后者激得一哆嗦,当即放浪吟呼。

“你这样扭,哪里得劲,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