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扮得仪表堂堂,看其面相,段宜深深怀疑老头子是按照覃弛学生时代的照片找的,当然老头子并不知道自己私藏多年的照片主人叫覃弛,也不知道这个人已经把自己肏了又肏了,只知道自己对照片主人有着极深的执念,所以自以为是地找了个高仿。

正品已经在家供着了,要什么高仿?不对,连高仿都称不上,笑起来太虚伪了,眼里全是算计。

段宜可不想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过这人也并不是全无用处,他想了想说:“留个联系方式吧,晚上给我发消息,记得把你的自拍照也发过来。”

覃弛再次见到段宜是在被囚禁的两周之后。

他在顶楼的健身房锻炼的时候,段宜出现在了面前。

段宜静静地看着他赤裸上身做引体向上,肌肉线条收紧凸鼓,蕴藏着雄性极具爆发性的力量,宽松的运动裤系在腰间,裆部很平整,不过被段宜盯久了,竟微微鼓起来。

汗液的麝香味飘进段宜鼻尖,良久,他咧嘴一笑:“把你一个人关在家里,是不是太无聊了?”

覃弛停下来,拿毛巾擦汗,电子手铐在腕上晃悠,“还行,难得这样清净。”

又说:“这里味道重,你先去客厅,我去洗个澡。”作势往浴室走。

段宜拉住他,“可是我很急啊。”说着凑过去在覃弛胸膛上伸着舌尖舔了一口,“就在这里肏我吧,逼已经流水了。”

于是拉着覃弛那只带着镣铐的手往自己逼上摸,隔着裤子按压,上半身贴靠在汗津津的胸口,勾着对方的脖子,咬住思念了许久的嘴唇,火热地深吻。

“唔……嗯……”他发出勾引的声音。

覃弛的手指隔着布料摸到了一处明显的内凹,没有犹豫,指尖顶着那处凹陷就往里戳,一手箍着段宜的后脑勺,舌头捣进甜腻的口腔,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手指戳顶的地方很快一片湿润,骚水渗透布料染湿了覃弛的手指,段宜连续发出得趣的气音,覃弛被勾走了魂,立刻托着屁股把人抱起,几步走到一张软皮包裹的休憩长凳边,把段宜放上去。

“在这里肏的话有点委屈,确定要继续?”覃弛问他。

段宜把领带扯下来,递给覃弛,说道:“当然要继续了。把我的手绑在椅子上,我就不容易掉下去了。”

覃弛接过来,“领带在你这儿成了消耗品了。”

他把段宜的双手反剪到长凳下端,用领带虚虚绕了几圈,没有系实,段宜要挣也能挣脱。然后解开对方的腰带,将裤子利索地褪到膝弯,把双腿举高,独独露出需要抽插的洞眼。

覃弛已经准备提枪上阵,却发现忘了拿避孕套,又不得不把人放下,“我去拿套子。”

“要什么套子,就这样肏我。”段宜很是焦急,“射进去了也没关系,孩子我还是养得起的。”

覃弛恍了下神,惊异地看着段宜,“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段宜回答得理所当然,“难道你不想?”

覃弛没有回答,给予了短暂的沉默,他现在都无法明确地界定两人的关系,又何谈孩子,这样的话题实在太遥远了。段宜可以来去自如,想起他的时候,到他这里来逛逛,但他不能,他做不到轻拿轻放,每走一步,都是极为慎重的考虑。

就听段宜说:“我基因不差的,国内知名大学金融专业毕业,到现在还被学弟学妹拿来当职业规划的模版,再说你长得那么帅,性格那么好,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又聪明又帅气。当然不一定是男孩,也可能是女孩……”

覃弛听他眉飞色舞地讲述,浅浅嗯了一声,“你有放纵的资本,但是我没有,而且我也不想让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