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段宜只是心血来潮,今天想要,明天就不想要了,受孕方的身体多少会受损,覃弛不想这么草率。

段宜观察覃弛的神色,聪敏如他,一眼就看出覃弛在想什么,很识趣地妥协:“那就按你说的来。”

毕竟以后有的是时间。

逼穴等候不及,鸡巴插进来的一瞬间就包裹得严严实实,段宜舒爽地眯起眼睛,主动摇着屁股让肉棒在逼眼里捣晃,摩擦着各个敏感的点位。

覃弛一面前后耸胯,一面握紧段宜的肉根,娴熟地搓动。段宜的两条腿被他叠起来,另一条手臂箍紧,靠在自己一侧肩头。

“啊哈……为什么……不脱衣服?”段宜被野蛮的力道撞击,话几乎说不连贯。

他身上穿得整整齐齐,只有生殖器那块裸露出来,显得十分拘谨。他多么想在覃弛面前抖晃奶子,让对方拧一拧揉一揉,他实在太期待被覃弛在身体上弄出各种青紫的痕迹。

白白净净的皮肤让段宜没有归属感。

“狠狠蹂躏我吧,”他说,“我回来是干什么的,就是给你肏的,别装绅士,最讨厌绅士了。”

“没装绅士。”覃弛把鸡巴抽到只剩一颗龟头在穴眼里,再快而猛地碾过层叠肉褶,重重贯进宫腔,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菊穴上,弄得段宜痒意绵绵。

覃弛补了句:“就是想这样肏你,把你这个社会精英肏到痛哭流涕。”

在覃弛眼里,穿着西装被他肏干的段宜色情指数简直五星。

他连撞数十下,起先那逼穴还有些紧,这样一番狂捣,就如同一个骄傲的人被鞭笞得没了脾气,松松垮垮地任凭肉棒插贯。

覃弛抽出来,探手一摸,阴道被肏出一个圆溜溜软绵绵无法立刻拢阖的洞,洞的形状与鸡巴十分贴合,他的鸡巴就对准了肉洞,隔空撞了进去,力道大得惊人。

“啊!”段宜感觉肉棒要从嗓子眼里捅出来了,身形向前方耸晃,粉茎摇摇摆摆,像狂风过境一般摧折着它,茎头甩打在腹部,洒出一簇澄澈的腺水,但细嗅之下,仿佛不是腺水,倒像是尿液。

身体里那根粗大的肉棒毫无疑问捅到了膀胱,段宜有两支尿道,有时会从阴户那处排出,有时则会从阴茎这里,多数时候,他是能控制的,只有在被覃弛肏到不能自理时,才会使尿管系统紊乱,随机选择一处排泄。

覃弛再接再厉,整根拔出体外,再隔空悍然贯进,无情挞伐娇嫩的石榴籽,摩擦殷红的黏膜,折磨最深处最神秘的肉蕊。

他用阴茎根部紧碾着阴户口,粗黑的耻毛在外翻的逼肉上挫摩,稠丽的红与深沉的黑交汇,显得那张逼可怜兮兮,要被磨烂了。

这么碾弄一番后,覃弛再度抽离,以同样的角度和力道凶悍地插进来,段宜的阴茎便接连不断地有尿液喷射而出。

每撞击一下,那肉根顶端的马眼就赫然打开,尿液呈射线状急匆匆地洒出来,将段宜的衬衣下摆浸得湿透。

段宜被干得迷幻眩晕,心里胡乱地想:覃弛这半个月是闭关修炼了吗,与最开始的能力简直天壤之别。

覃弛欺身而上,将段宜两条腿并起向上折,斜压到一侧,整个身体笼罩上去,鸡巴从正上方垂直插入,用最直接的体位大开大合地肏干,要说技巧,半点也无,仅凭着一身蛮力和满腔野性。

自身重量几乎全数凝聚到那处交媾点,插了近乎有百来下。身下的凳子,被这野兽般的交合撞得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简直要散架了,覃弛却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

“覃弛……啊哈……覃弛……能不能……慢点,我要……要被你……干死了。”

段宜虽乞求着慢点,脸部的表情却称得上十分愉悦。

覃弛又闷不做声地磨了十来下,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