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傲挺一些。

覃弛却道:“这就够了。”

段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够?这哪里够?

便见覃弛把阴茎整个平放嵌进奶缝里,就剩两颗囊袋在乳沟外侧,与乳肉紧紧依靠。阴茎瞬间藏入大半,这么一对比,就显得这对贫乳饱满了不少。

“这不就可以了。”

覃弛将手越过段宜,搭在他身后的餐桌桌沿,开始缓慢耸胯,在狭窄的奶缝间一上一下小幅度地抽动。

在乳沟内抽插虽比不上阴穴紧致炙热,视觉享受却远大于触感刺激,白净的奶脯局促地迎合着这根怵目的阴茎,就像个不染尘俗的仙人堕入淫窟被魔魅折辱刁难,实在过瘾。

段宜被这慢火煮青蛙的劲弄得甚为急躁,“你坐着别动,让我来就行。”

覃弛便停下来,看他动作。

段宜将胸膛挺起,腰背绷成一道反凹的弧线,肉根便齐齐整整裹进嫩奶中,继而腰线下压,屁股顶起,乳沟往下滑,使肉根头部从奶缝上端露出,直顶到他下巴的位置。

此时他巧妙地低头,湿淋润红的舌体探出来,恰好吮住肉根的顶冠。

这姿势实在淫色且奇妙,覃弛不知段宜是如何做到的,这么一挑弄,只觉得阴茎比塞在阴道里还舒服。他掌心扣住桌角,掌背上骨节突出,因用力而泛着白色,恨不得要把这桌角捏碎,天知道他的欲望有多强烈。

就这么磨了十来分钟,覃弛腹腔内一阵酥酸,精管畅快地输送着无数精子,即将从冠口喷薄而出。他迅速将阴茎从奶沟间抽离,用手箍住茎柱,对准了段宜那被折碾得不成样子的胸脯,白液滚烫,浇淋得透透的。

段宜张唇吐气,手指揩着这些腥浓的液体,往嘴里送。

“多谢覃先生送我新鲜热乎的牛奶,好喝。”

骚蹄子,肏死算了。

覃弛把段宜打横抱起,放躺在沙发上,那对奶子上皆是错乱的指印和阴茎摩擦的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大公司老总是被人劫掳虐待了。

昨晚覃弛给段宜清洗下体时,那逼穴已然很难合拢,短日内是无法继续插弄了,今朝这奶子亦是如此。他是发现了,段宜这人要么忍着几个月不做,要做就往死里做,好像几辈子没被人疼爱过似的。

他俯身到段宜胸前,用舌头扫过对方浮肿的奶肉,卷起精液,往段宜嘴里送。

二人以这种方式搂在一起接吻,吻的味道又咸又腥。

“我感觉自己像个变态。”段宜打趣地调侃自己。

覃弛道:“压力大的时候,总归需要疏解的。”

段宜沉默了一会儿,眼里好像藏着事,“不,真正的我比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更变态,你要是知道了,可能就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

覃弛只当这是夸张的说辞,毕竟这人满嘴骚言茶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