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沙发要被肏塌掉了(手铐/攻五吃醋强制攻一,无套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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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没多久,段宜就因临时有紧急事项要处理而回了公司。

前脚刚走,覃弛就很意外地接到了晓稚的电话,数月没联系,上次因争执不欢而散,这次,电话那头却一改刻薄的问责,都是温声软语的道歉。

“道不道歉都无所谓了,”覃弛说,“只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他正要挂断电话,晓稚急匆匆地制止,“不是打扰,是真的有真心话要对你说,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关于段宜的。你不应约的话,会后悔,就像我和你的结局一样。”

“段宜”两个字,让覃弛犹豫了,“你说吧,在什么地方。”

晓稚选的餐厅很偏僻,覃弛按着导航,费了好一番劲才找到。走之前,他跟段宜发了条消息,没说是去见晓稚,找了个其他理由。他怕段宜误会,就撒了个小谎。

晓稚已经有些明星样,戴着鸭舌帽,架着一副墨镜,生怕被人认出来。

桌上点了些菜,看起来确实带着诚意。

覃弛坐下,不打算多加逗留,道:“要说什么,给你十分钟,超过了,我就不奉陪了。”

晓稚把墨镜摘下,微笑着看过来。他的脸比以前更精致了,似乎微调过,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十分钟足够了。”他说着,忽而站起,往覃弛这边倾身过来,嘴唇凑到覃弛脸颊边,似是而非地碰了一下。

覃弛惊觉不对,一把将晓稚推开。

晓稚嘻嘻笑着坐回原位,“晚了覃弛,照片已经拍下了,等你回去,段宜可能就要把照片甩你脸上了。”

覃弛想到时间上的巧合点,先是支开段宜,再把自己约出来,单凭晓稚一人,断然没这样的本事,恐怕是另外几人借着人脉资源帮了忙。

“我太了解你了,覃弛。”晓稚说,“我们在一起生活七年呢,什么样的话能骗过你,我用脚底板就能想出来。”

“段宜是我的,”他恶狠狠地瞥过来,“即便我得不到,也不可能让你得到。”

晓稚真是性情大变,覃弛吃惊地看着他,坚定道:“我本来无意与你争,但这一次,段宜这个人,我偏要争一争。”

其实晓稚不知道,覃弛也不是以前的覃弛了,这回他有备而来,藏在口袋里的手机开了录音,即便段宜真知道了这事,他也能自证清白。

他回到小洋房的时候,段宜已经坐在客厅里等他了。41,*1﹤『4,

“去见晓稚了?”段宜平静无波地说着,看来他已经全部知道了。

覃弛想着没必要隐瞒,便一五一十把刚才发生的事都叙述了一遍,包括录音,也让段宜从头听到了尾。

“所以你去见他,实际是为了我?”段宜的眼神里,投射着稠浓腻乎的光彩,眼瞳深邃得仿佛要把覃弛吸进去。

覃弛不敢把自己的目的标榜得这么伟大,只说:“听到他提起你的名字,我确实有点昏头了,但我确实有意向想好好经营这份感情。”

“哦。”段宜的指节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简短的音节透着一丝淡漠,还有一些其他的覃弛看不懂的情绪。

他说:“感情中的磕磕绊绊是难免的,我懂。不过我这人很容易缺乏安全感,所以,”他歪头看向覃弛,“只能委屈你了。”

覃弛没明白他的意思,委屈自己?哪里委屈?

便见段宜从茶几上举起一枚金属手镯,像是镣铐的模样,按了下开关,金属手镯打开成两个半圆,段宜朝他招招手:“过来,把手给我。”

覃弛并没有意识到事态会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很正常地把手送过去,以为这是件新型的性爱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