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在你这儿最舒坦……”段宜把烟取下,捏在指尖,另一手并起两根指节噗呲捅进阴道内,摆弄捣搅起来。

覃弛看着颇为失语,这样立着干看,多少有些不自在。

就听段宜道:“忍了两个月,把手头的工作提前完成了,才腾出这三天。你不知道,坐在会议室看到你的消息感觉逼立刻就痒了,想被你肏,想让你把我按在会议室的桌上,用鸡巴疯狂捅我,会议精神全被我抛诸脑后了。”

说话间手指不停,从逼眼里攫出许多汁水,涂抹到干涩的阴蒂处,指腹往下重重一碾,他的胸和腰就自发震动了一下,白色的衬衫隐隐被两颗尖粒顶得凸起,他看来是把自己搞爽了。

毫无意外,这副场景让覃弛的阳根逐渐矗立起来,宽松的睡裤已无法掩盖他被挑逗而起的欲望,这个段宜,总有办法让他丧魂失智。

段宜,你是认真的吗?

覃弛真想脱口而出这么问他,可这个命题似乎有点过于正经了,不适合在这种时候提起,那就等这场性爱结束了再问他吧。

段宜朝覃弛吐出一口迷蒙的烟圈,“怎么不说话,你有没有很想我?”

覃弛迟疑了一下说:“想是想了,却不是你那种想。”

段宜呵笑:“只要你脑子里放着我,哪种想都无所谓。”

他忽地传出一声婉转的浪吟,原来是两指夹住了阴蒂,在一下又一下的揪扯中,阴蒂肥肿,酸麻入体,几分钟就攀上高峰了。

不过是一支烟的时间。

阴穴中淫水丰润,正流经会阴,往菊眼中淌去。覃弛看不下去,大跨几步,凑近蹲下,双掌托住臀腚往上稍稍一抬,焦渴的嘴立刻迎上去,将多溢的汁水吮住,啾咕啾咕地咽进肚子里。

段宜极轻极缓地吐了口气,将香烟胡乱摁灭在烟灰缸里,趁着覃弛舔吸的时间,他快速地把自己工整的领带扯下。领带的用处有很多,不仅仅是绑缚,还能用来堵塞一些淫口。

“覃弛,别吸了,把这个塞进去,它就不流水了。”他扶正覃弛的脸颊,“你的嘴,现在要和我接吻。”

覃弛挺诧异,“用这个?”总感觉塞进去会不舒服。

段宜却等不及,引导着他的手往逼穴处挤压。领带的布料抵在指尖,手指用力往骚洞眼里一捅,布料就皱缩进去,还真把漉漉汁水封锁在了里头。

“啊哈……”段宜一边叫唤,一边指导覃弛把领带的其余部分也塞进去,“你看,我的逼有很多种玩法,不仅仅可以舔可以吸。”

这语气,就差给覃弛递上一份阴穴使用说明了。

领带留了半截在外面,阴户的入口为了容纳异物的侵入,被磨挫得很红,媚肉被折腾得外翻,再捣弄下去,恐怕会破皮出血,这并不是覃弛想看到的。

覃弛点到即止,手从段宜那件不大服帖的衬衣下摆往上探,糙砺的掌心抚过对方细腻的皮肤,最终停留在微凸的奶肉上。

本想大力收紧,狠狠揉捏,段宜也挺着酥胸,做好了被他挫揉的准备,覃弛却只是停留了几秒,就果断撤出了。

段宜心下一凉,怎么了,这是不感兴趣了?

覃弛却托住他的后脑勺,将唇印了上来,这让段宜毫无防备,不由睁大了眼,近距离地盯着眼前这个人。

他竟然……主动接吻?

一直以来的主导权似乎被抢夺了,段宜茫然地应付着,覃弛的这张嘴就像挺胯肏干自己的肉逼一样,舌头捣进口腔,抵着自己上颚一顶,自己就被迫扬起了脖子,覃弛的身躯自然而然转移到上方,居高临下地吻着自己。

这个吻非常具有侵略性,就好像要在段宜口内留下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在宣誓着某种模棱两可的主权。

然后段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