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上就霎时多了两道掐痕。
封隋没心思跟迟朔继续打哑谜,他锁上房间门,顺手开了基本每个房间都有的隔音装置这房子本身的隔音就很好,若是打开了隔音开关,就算里面在惨叫隔壁都不会听见。
他熟练地攥住迟朔的手腕,把这闷葫芦惯到了床上。
迟朔揪住被子,上半身侧伏在床上,逼着自己克制转身就跑的冲动。
难道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吗?
家被烧得厉害,但是框架还在,只是大部分家具烧得不能用了,火灾的起因是电器短路,仅仅是因为迟欢太冷了,想用热得快烧热水喝。
来的路上迟欢仍旧在自责,而迟朔完全没有办法责怪她,他的妹妹只是想喝杯热水有什么错,责任归根结底应该是他的,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没用,害得妹妹险些儿丧身火海。
“封隋……”迟朔嘴巴微张。
“自己把衣服脱了,老子可不伺候人。”封隋打断了迟朔的话,但观影经验和理论储备都很丰富,他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加了一句:“脱骚点。”
“……可我不是同性恋。”迟朔没有顺着封隋的话动作,凝滞在那里像尊雕塑。
“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在谈恋爱。”封隋轻笑道,“我也不可能跟男的谈恋爱,恶心。”
迟朔眼皮微抽,“那和男的做这种事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别想多了,我就是玩玩你,你对我来说就是个新飞机杯而已。”
迟朔的手指捏着压在腿边的被单,声音沉下来,“封隋,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
“是吗。”封隋将衬衫口扯开了一点,他在暖气充足的家里只穿着衬衫,和夏天几乎没区别,眸中的神色始终是轻浮的,还夹杂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可惜我不在乎你的想法。”
他说:“你可以现在就拉上你妹妹离开我家……然后冻死在外面。”
这一刻,封隋清晰地看到了迟朔脸上的不甘和委屈。
真有意思,就跟逗猫儿似的,拿着小鱼干在他面前晃晃,哪怕再不甘心也会过来嗅嗅小鱼干的味道。
毕竟,这只小猫怀里还护着一个更小的猫崽。
迟朔从床上撑起身体,低头慢腾腾地把穿着的毛线衣脱了,里面是一层贴身厚衬衫,他哆嗦着手指把扣子挨个地解开。
凭良心说,他脱得一点儿也不骚,像是在寒风里脱的,浑身颤得厉害。
封隋等这一刻等了好久,自然没那么多耐心看迟朔故意拖延时间,上手直接他的衬衫扯开,余下未解的扣子崩落一地。
封隋抬起一边膝盖跪在床上,拽起迟朔额前湿漉漉的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支配他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性冲动,他终于要品尝自己的猎物。
他和厮混的那些狐朋狗友一样,对性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则,保守更谈不上,周围很多人初中就开了荤,一群家里有钱有势的小屁孩们约着去ktv包厢,还张罗着要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