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入乡随俗地玩温香软玉,但每次都不做到最后,原因没别的,他嫌婊子脏,对正经女孩儿,他又不愿意像其他富家公子哥那样一掷千金地去追,不是抠门,是实在懒得在这方面花心思,现在看来,或许也存了些别的原因。

直到现在,封隋也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他觉得自己是双,他混的社交圈里双可海了去了,据说男的更禁得住玩。

迟朔干净,漂亮,没有家庭背景,没人为他撑腰,是一样再好不过的亵玩对象。

他可以对这个人为所欲为。

没人能拒绝可以对一个人任意施为的诱惑。

他解开裤子拉链的时候,迟朔把头偏过去,他便掐住迟朔的下巴逼迫迟朔看着他的性器是怎么从裤裆里弹出来的,他向来对自己的尺寸引以为傲,半勃时视觉的冲击力更是吓人,迟朔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惊惶。

“你要……”

迟朔对性的知识白纸一般,从来只有模糊的认识,他甚至都不知道男女是怎么交合的,他的生活里唯一可以跟性扯上关系的可能只有梦遗这个无法避免的生理现象。

虽然两人皆是第一次,但封隋并不打算暴露自己处男的事实,非装出游刃有余的老司机样子不可,要是对上一个经验丰富的立马就会被戳穿了。

不过他对上的是白纸一样的迟朔,迟朔自然而然地误以为封隋在这方面经验老道,裤子被扯下来时他都忘记了挣扎,他看着封隋腿间的性器,呆愣愣地眨了眨眼。

看上去是那样柔软可欺。

平时在学校里,封隋觉得眼前人这幅样子做作得恶心,在床上,这幅样子却勾得人更兴致勃发。

“不会?我教你,你先用舌头舔。”封隋故作老陈,将半勃的性器凑近到迟朔的嘴角。

迟朔被性器上蒸腾的热气打了个激灵,他的眉目仍是垂着的,眉心微微蹙起,性器的腥味儿令他几欲作呕,他喉结滚动,拼命忍下呕吐的欲望。

脸颊上被性器轻轻抽挞了一下,代表着等待者的耐心即将耗空。

封隋略有讶异的发现,迟朔在颤巍巍地张开嘴含住那根性器时,左眼竟滚下了一滴泪。

很奇怪,封隋心道,他又没打这烂泥巴,烂泥巴怎么还哭了。

要是在平常封隋最讨厌男人掉眼泪珠子,但这次他只觉得热流冲向下身,性器又硬了几分,迟朔的口腔不同于肌肤的冷凉,温热得像一处巢穴,湿润的软肉光是裹挟住龟头,封隋就险些儿要把不住精关。

他按捺下射在迟朔嘴里的冲动,时间还多呢,当然是要慢慢亵玩这人,他恶劣地想让这人哭得再狠些。

抽出龟头,将大拇指捣进去,在湿嫩脆弱的口腔里毫无章法地乱捣,其余四指则紧紧箍着迟朔的下巴不让他乱动,迟朔的牙齿整齐,上排还有两颗不太明显的虎牙,他用指腹在虎牙的一点尖上按了按,再顺着牙圈朝里深入。

迟朔的嘴巴被迫张开着,口水很快溢出来,拉下透明液体的痕迹,但更湿润的是迟朔的双眸,因张嘴的动作牵引到眼睛半眯起,水光便积聚起来,盈盈一脉。

一副被欺负得狠了,又不敢哭的倔强样子。

封隋很快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磨蹭,他扶着性器强行捅进迟朔柔嫩的口腔里,迟朔初出茅庐,收不住牙齿,封隋被那虎牙磨得难受,只好拔出来,玩笑似的拍拍迟朔红痕未褪的脸颊:“把牙齿收收,咬坏了你可赔不起。”

迟朔有心一口将那作祟的阴茎咬下半条来,可也只能心里想想,他压根不会给人口交,便一个劲儿地摇头。

封隋不耐烦了,这次的巴掌结实地落下去,迟朔被打得偏过头去,像是被突然打懵了,好半天没直得起来身子。

封隋却福至心灵,想到了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