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了男孩额头的发迹线,用烟灰缸砸破的伤口的位置,缓缓抚摸:
“愈合的过程中很痛吧?当时流了那么多血······你之后被舍友欺负也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为了这个···恨上我了。”
“真的没有,很快就结痂了。”
然后在男人在自己的怀里断气,尸体火化后,被自己反复扣弄,反复流血。
在漆黑的房间里流着泪回忆,直到把发生的一举一动,一分一秒全部牢牢地刻在心上。
不能忘,不敢忘,不想忘。
不记得这些,喝过孟婆汤,走过奈何桥后,他靠什么去找回对方?
陆冠清抱着这样的念头行尸走肉的过了两年,后来发现记忆是会褪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