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晚上十点以后。

照顾了自己十年的护工也在婚礼邀约之列,此刻穿着一身新中式长裙坐在旁边,对中午发生的事一脸欲言又止,只让他好好休息。

这反应让他心凉了一半,不顾虚弱的身躯打车回家。

楼上的锁在扫到他指纹后就开了,齐琮目标明确地扑到二楼卧室楼下齐玄睡得就是这间,而楼上的一直空悬着。

他边怒吼边砸门,里面却毫无回应,只有肉体交合的水声和男人轻佻的调笑声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姐夫好厉害,两根都吃进去了,肚子鼓鼓的,跟怀孕了一样·····哎呀,怎么尿了,连自己膀胱都管不住,看来只能做我们老婆喽。”

“不···呜、是被电了,电的···我不能当人老婆,我是男人,哈、别顶了,求、求你了冠清,别···啊啊啊啊!!”

“现在没被电也尿了,师兄嘴好硬。不哭,当我们老婆就不欺负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