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姿势让齐玄一怔,联想起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一个可怕的猜想冒了出来。
“······小琮?”
他嘴唇哆嗦着,用尽了力气才问出口:“··小琮,你在福宝的身体里吗?”
咔嚓咔嚓。
在他惶恐而不可置信的注视下,机器人拼命点了点脑袋。
像是从天堂跌入地狱,长眠美梦的人被突然叫醒。
齐玄手脚冰凉发麻,耳边传来乌鸦濒死前凄惨的叫声。
“嘎嘎”
“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他捧起机器人四四方方的脑袋,在化妆师和小弟惊悚的注视下,张口问出一个早已心知肚明的答案。
“是秀玉还是陆冠清?或者是他们两个一起?”
福宝,或者是齐琮摇了摇头。
他今天睁眼就发现自己变成了哥哥的家仆机器人,对之前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然知道只有他们两有这项技术,可今天是哥哥的好日子,他不想破坏。
可自己明明否认了,哥哥为什么还是一副心灰意冷的绝望模样呢?
齐琮焦急地拾起地上的唇釉盘,用手指蘸取一点红膏,往对方毫无血色的唇瓣上涂抹。
哥哥,快点起来化妆呀,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机器人的手指太过笨拙,涂得乱七八糟,直接从病人变成被吻的肿胀充血的暧昧样。
····抑或是被鸡巴肏肿了。
“除了他们,还有谁会这么做?”
齐玄看着对方眼里的自己,苦笑地捂着脸,挺直的肩膀无力地垮了下去。
礼服下摆的圆形布料散在地板上,背带滑落一边,用发胶固定在额头的刘海垂了几缕,在额间晃动着。
少年裹着白色的毯子伏在地板上,柔弱的像是只翅膀没长全的雏鹰。
尾翼修长,围脖茂密的大哥站在窝边,想要展翅高飞,在林中翱翔。
最后只能弯下头颅,掩起尾翼,护住自己同胞的兄弟。
婚礼以新郎的缺席草草收场,新娘愤怒的亲友们冲进了齐玄家,后面尾随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
屋内空荡荡的,不见临阵脱逃的新郎本人,也无小三痕迹。
众人铩羽而归,又怨又气,发誓要让这个光鲜亮丽的部长身败名裂。
却不知,仅有一层之隔的楼上,事故主人公正陷于少年爱欲构成的囹圄之中。
“轻点···慢点····好热,呃,肚子难受,要被捅穿了·······”
地上散落着为了新婚定制的晨礼服,领带,马甲,衬衫,沾着点点胭脂色的礼服外搭。
男人瘦腰上扣着夹衬衫的背夹带,用于夹裤腰的鸭嘴夹咬在两颗被生挤出来的乳头上。
桌上躺着几瓶空红酒瓶,依稀能闻见里面散发出的酸苦的柑橘味。
两根鸡巴一粗一细,并齐插进肉穴深处。
药物下得太重了,齐玄没有感到一点不适。
他黏糊地呻吟着,环着陆冠清的脖子跟他接吻,胸乳被秀玉肆意揉搓着,乳晕被乳汁撑平了,像是枚一元硬币高高耸起。
电击般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男人大腿哆嗦着,在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中达到了雌性高潮。
腥味的蜜汁淅淅沥沥地淋在龟头上,又被打成半透明的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
一时间颠鸾倒凤,尤云殢雨,直被消磨。
·········
“哥哥!快开门啊!秀玉!陆冠清,你们两个混蛋!!放过我哥!”
齐琮再次睁眼时,躺在之前康复治疗的医院里。
外面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