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叶伯?”关绩一路从大门口都快走到堂屋了,一路上别说?叶伯,连下人都没瞧见几个。
“娉婷,娉婷。”更无?人理他。
发生何事了?这般不寻常,让关绩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连忙加快脚步进了堂屋。
进了屋后,他才松了口气。
原来,叶伯和娉婷都在堂屋内,只?是气氛有些不对劲。
娉婷坐在圆桌前的凳子上,眼圈红肿,还?往下掉着眼泪,这可把关绩心疼坏了,难道又是潥阳那小子又闯祸了?
元娉婷见关绩进来,眼泪掉的更厉害了,连忙起身扑进了关绩怀里,“老爷!”
那小子难不成被退学了?关绩气得吹胡子瞪眼,马上就想把这臭小子拉倒眼前揍上一顿给元娉婷消气。
“夫人可别哭了,可是潥阳那浑小子又犯了什么错?且等老夫祭出家法……”
见关绩尽说?些不着调的话,元娉婷赶紧止住他的话头,“你难道不知?”
“知道甚?”
“今日?有人敲了御史台的状鼓,告你欺君瞒上。”元娉婷哭的喘不上气,此时平复了一下接着说?:“还?说?鸢儿不是你的孩子,是你抱来骗皇上的!”
“放屁!谁是老子的种?,老子还?能不认识?这是谁说?的瞎话,看我不拔了他的舌头喂狗!”关绩气急,他闺女一举一动皆有他当年的风范,更何况前两日?投壶竟然还?赢了小侯爷,这可让他好好跟同僚们炫耀了一把,哪个嫉妒他有这般好的女儿,敢编排他!
“听梁衡说?,那人就是前两日?威胁秀娘的泼皮无?赖,梁衡在旁边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