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口,他们应该就是从此处进来的,此处不?过两人大小,此时薛岫白躺在外侧,瀑布将他的衣裳打湿了大半,倒是关?月鸢完好,只是头发丝被水打湿了些。
这种环境之下若是再发热,定?要受一番折磨。
关?月鸢将薛岫白往内侧移动了些,伸手在他身后摸了摸,直到水汽不?再能打到薛岫白身上才停。
可这样就只给她留了一小块地?方,在薛岫白怀中。
薛岫白身受重伤,关?月鸢哪里敢挤着他,努力的往墙边挪,可岩石内部构造疏松,不?时有水汽从岩壁内渗透出来,湿气繁重,不?宜久待。
透过水帘,外面漆黑一片,只能依靠斜斜透进来的一捧月光,关?月鸢才能勉强辨物,她身上应该装着火折子才对。
新?做的衣袍因为是紧着打猎用的,元娉婷亲自在右侧边缝了两个兜子,里面放着常备的必须品,火折、止血药、以及能保命的金丹。
关?月鸢右手牵着薛岫白,左手够不?着衣带,便准备将薛岫白的手放下,突然指间一紧,是不?是薛岫白醒了过来?
关?月鸢连忙俯下身子去探,轻声道:“薛……将军?”
薛岫白心里一紧,若不?是他自制力高?,右手指不?定?抖成?什么样子,可关?月鸢将手抽走的瞬间,那?划过指尖的触感终是让他泄了一丝气力。
可她……为何还是唤他:薛将军?
“咳……咳……”薛岫白咳了两声,润了下嗓子,本想说什么,可张开嘴又不?知从何说起。
见薛岫白清醒了过来,关?月鸢这才放下了悬在半空的心,踌躇的说道:“薛……将军,不?知你?还疼不?疼?这里估计是山崖中形成?的洞,面积不?大,尚且有容身之地?,待明日太?阳高?升,我再去找一条通路出来。”
语气中带着敬仰与疏离,这让薛岫白的心中抽痛了一下,“……抱歉。”
其实?关?月鸢也不?知道怎样面对薛岫白,这一日出的事情太?多,她头脑越发迷糊,薛北是何时变成?的薛岫白?还是薛北一直都是薛岫白?
既是薛岫白,又为何这么长时间要瞒着她?
猛地?听见一句抱歉,心中的委屈突然就涌了出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滴,她却执拗撇过头不?愿理会他。
薛岫白耳聪目明,隐隐听到那?边传来些啜泣的声音,又不?见关?月鸢的回复,生怕她是受了什么伤,毕竟原本的计划中只有他一人会落至这山崖中,莫不?是在此过程中关?月鸢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