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贺是被热醒的。

躁动磨人的暖流在身体内部上窜下顶,不断从耻密处往外喷涌,灼烫感顺着血液的流动在肌肤底下黏腻地循环发散,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可怜的小雏双儿越忍越烧身,脑袋里的睡意都给欲火烧去大半。

束状的月光从窗户外面穿进屋子里,铺照在床上两道如胶似漆贴缠在一起的人影上,给那张床板上袒露出来的曼妙胴体涂上颜色。

“热……热啊……阿叔……”有人在细声细语地轻嗔。

夜里的凉风半丝都没吹进来。

陈欢贺夹紧潮湿的腿心,湿着眼睫毛,默不作声地听了一会儿耳畔沉闷平缓的呼噜声。

他把脸埋进成年男人的胸口里,一面嗅闻对方身上的厚重体味,一面低低地呜咽喃啜。

“唔……呜呜呜…好酸……阿叔,人家小穴痒~~又热又痒……帮帮人家~你帮帮人家嘛……”

乡下的夜晚很古怪,僻静和喧闹这两个形容词有时会共存。

僻静的是地域和道路边的车流,喧闹的是狗吠和田野里的蛙鸣,以及各家各户入夜以后,四方砖墙里面……那一声声无端正矜持可言的、某些一听就令人脸烫耳热的呻吟淫调。

乡下就是这样。

白日里的田埂上,一个个的马壮汉子光脚走路,赤膊抗锄,遇见谁都是白牙一呲,嘴里话侃得顺顺溜溜,有啥说啥,不懂个藏奸。

敦厚质朴常拿来夸的就是乡下人。

到了夜里,黑云压天,个别的、白天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的油皮子甩手脱了身上布褂,就特么全成了禽兽畜生。

啥也不用想,啥也不用干,鼓囊起来的肌腱子肉里有的是蛮劲。

村汉子回了家也就用不着遮羞装相,只管闷头抱着家里的婆娘亲香,压着床上的娇娇人儿肏逼插穴。

有的人还生怕弄出来的动静不够大,不够响,一晚上过去,家里墙灰都能震掉一层,浑话浪叫污的都不能细听。

这些陈欢贺都熟。

村子里的那些动静,他从小听到大,搞得就跟分散开场子的音乐演唱会一样,一直能整到下半夜去。

常常听的陈欢贺是腹肚抽紧,逼心酸痒。

偏偏他又不敢忤逆父母的教导,连缩在被窝里夹被角解痒都不会,害怕会成了父母嘴里最不要脸的下贱骚双儿。

多年来养成的自虐式克制,让陈欢贺格外留恋乡下的狂野俗规,只要一有长假,他就要坐车回来,然后夜里悄悄躲在被子里听着那些动静睡觉。

今天晚上,周雄的家里也有声儿。

“噫唔……吁……噢噢~嗯噢……咿喔哦哦哦~”令人兴奋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陈欢贺的尾椎骨处从下往上炸开。

他爽得哧哧地急促喘气,粉嫩嫩的两片唇瓣又嘟又抿,伸漏出湿软的舌尖,上面挂满了晶莹诱人的唾液黏丝。

现如今的陈欢贺早就不是先前连磨逼都不敢做的陈欢贺了,他故作矜持实则逼湿穴痒地答应村里婶子参与帮扶单身汉活动,主动跟着婶子一起过来阿叔家里,听阿叔讲荤话,和阿叔亲嘴,还肉贴肉地用流水的逼穴夹阿叔的公畜鸡巴,甚至还在来的时候,蹲在田埂边岔腿屙尿给村里叔叔伯伯们看。

想着白天发生的种种,越发忘形的小雏双儿下塌软腰,他脸腮酡红,骑坐在阿叔睡觉时候顶起来的大鼓包上,撅翘着屁股,拿臀肉深沟把那根粗大的黑家伙什磨得起立竖杆。

周雄临睡前换的四角短裤相当宽松,随随便便就能撸到大腿根去,根本都盖不住勃起冒尖的鸡巴屌头,全漏出来了。

陈欢贺此时就像色情片里主动献身的骚浪男优一样,他主动和肤色黝黑的大巴掌十指相扣,握住它们抓拢在自己肥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