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抓不住的违和感在常识置换的精神催眠下,全变得强行合理起来。
司富贵是只管爽了,可怜司宇派一个刚成年不久的懵懂少年,愣是让同住屋檐下的亲人长辈狎奸了个透,还没塑建起来的性爱概念,全让这一通错误使用系统道具和功能给碾碎成渣子。
年轻漂亮的处子鸡巴成了时不时就瘙痒作贱的肉套子,硬起来插个逼都困难,单单撒个尿射个精都能快活得站不住脚,抓住鸡巴头扣一扣直接能爽到流口水。
不能这样的……不能……但是……但是……
司宇派张开嘴,大口大口吸气,让大伯公的浓精和荤尿灌满的骚鸡巴,碍于能量值的采集和吸收,变成了只能进不能出的临时蓄液袋。
他着迷般不断缩合被肏出孔洞的马眼口,只是这样龟头圆口处就会有阵阵令他害怕的痒意生出来,爽的他吐舌头。
“呜呜……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不行啊……脑袋都要被舒服占满了……这样脑子……要坏了……呜呜呜呜呜~鸡鸡要不行了……小宇的骚鸡鸡要漏了……”司宇派跪趴在大伯公的桌子上,一边不管不顾地晃撅屁股,一边尝试松开尿道闸口。
“肉具……人家是肉具……粗鸡巴套子……要、要变得耐操……”
司宇派往外撒的是他自己的尿。
在排精管、排尿道都被大伯公的精液和荤尿严严实实堵住的情况下,少年幼嫩的膀胱不堪重负,连肚皮都连带微微鼓起了一小片区域,两颗精致的卵蛋囊更是涨得油光发亮。
他的尿道黏膜皱襞只要和大伯公的精液荤尿有接触,马上就跟烧起来了一样,像是有蘸了药水的杵棒把他的每一条褶缝都挑开搔剐一遍,原本的空虚作痒感也被抵消,甜蜜又折磨。
“呼~呼~呼~”
膀胱里的热尿随了主人的意愿,正艰难地往外面汩汩流出,这过程的痛楚感慢慢加重,少年的肉棒和卵囊直接憋得青紫。
脆弱的生殖器官从没被这么对待的司宇派哪里受得住,很快就疼的哭叫出声,“都怪……都怪大伯公……要负责……大伯公要对小宇负责……负责到底……唔嗯~~”
本来就拥有绝对主控权的司宇派很快就让作用在司富贵身上的常识置换发生了更改。
司富贵鼻孔翕动,闻着空气中格外刺激嗅觉的骚尿味,鸡巴很快又来了感觉,不过这一回他没了对待‘石具玩件’的游刃有余,而是肃然蹙眉地看着莫名出现在他桌子上光溜溜赤条条的司宇派,在听清楚对方的呻吟声,以及看清楚对方糊满热泪的红扑扑脸蛋时,这个老汉腿间的粗长孽物硬得直接昂起硕头,分量很足的龟头晃晃颠颠地溢出拉丝的浆白腺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大伯公~~~”司宇派在司富贵怀里娇痴痴地发嗲,脑袋里接收到的东西,让他出尿困难的小鸡鸡变得更疼了。
“这……伯伯的心肝宝儿,这是怎么了这是……”司富贵满脸心疼地伸出手,把司宇派搂到怀里,老汉黑得发紫的可怖阴茎抵着司宇派湿泞娇软的屁股缝,徐徐缓缓地往里进,青筋盘虬的粗屌温柔地擦磨起怀里小辈的肛门屁眼。
“大伯、大伯公……”司宇派脑袋里传进一段对方脑子里,某日和舅公、干爷爷喝醉以后侃大山的聊天回忆。
“大伯公怎么……怎么能那样想小宇……”司宇派的力气小,推不开司富贵的胸膛。
面对司宇派的质问,司富贵臊得脑门冒汗,面对一把年纪了,居然叫心爱小辈揭开羞耻布的尴尬场面,他吭哧吭哧,凑头亲了司宇派小嘴两口,“对不住,我的小心肝,实在是伯伯的臭鸡巴不争气。”
司富贵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司宇派抿嘴呻吟,憋尿的苦楚让他重重打起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