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家风总体来说还是清正,司富贵就是想私下和兄弟朋友偷摸找法子解决生理需求,也得不显山露水,玩的时候花样也没那么无底线,以免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传出去挨长辈训诫。

为了转移性欲增涌时的注意力,司富贵在年轻时候染上了严重的亵物癖,本以为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去了,人也会变得更修身养性,心绪温泛一些,哪知道经年累月的欲求不满积累太过,司富贵的恶癖直接反弹,瘾头时不时地就要冒出来恼人。

“啊噢噢噢?大伯公~大伯公好棒~小鸡鸡……小鸡鸡里面麻麻的……好想尿尿~求您……磨磨小宇的鸡巴头吧……唔呼~唔呼~唔嗯~~”司宇派呼哼出糯软的呻吟,膝盖终于也用不上了力气,只能软趴趴地挂搭在大伯公的宽肩上脚尖摆动。

司富贵的大舌头经过马眼和尿道外口,全根顶没入进司宇派肥嫩粗软的尿道内里,绷到发硬的舌尖慢条斯理地磨插起狭长细窄的尿管黏膜壁腔。

精神催眠下扭曲了常识的司富贵脑袋也是清醒的,只不过他不像司宇派那样保留有正常的常识性。

用手固定住‘石具玩件’的豁口,司富贵嗦啰一下收回被‘石具玩件’疯狂夹缩的大肉舌,改拿牙齿衔咬‘石具玩件’腥骚有味道的柔软阴茎包皮。

大伯公的牙关只是轻轻擦了一下司宇派的马眼嫩肉,司宇派就爽的脊背发麻,啜吸起鼻子,呜呜咽咽地顺由小腹膀胱刺激出来的尿意进行排尿。

并不是司宇派喜欢尿失禁所产生的羞耻快感,而是他在大伯公被精神催眠常识置换以后,身体也在逐步不受控制。

一直有嘈杂蛊惑的人声絮絮叨叨灌进司宇派的耳朵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接不接受。

精神清醒,身体却自顾自有了羞耻的反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的心肝宝贝,你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处器官,每一片肌肤,都是伯伯心爱的性玩具哦。〗

大伯公以往听起来中气十足的声线搅黏上了稠糊糊。

〖得要用心体验身体被滥用的整个过程才行。〗起峨?四妻?七久2??⑹1

大伯公嘟嘟囔囔,毫不知耻。

〖一点点都不能放过,好好记住伯伯精子的味道,要享受……要爱上……要成瘾……要欲罢不能……〗

大伯公的语气里滋生出欲求不满的怨声。

〖记住骚穴被伯伯撑开的触感,记住伯伯的体味和汗臭味,这是雄性的……把它刻在你的雌畜脑子里,绝对不能忘……受精……受精……〗

司富贵用力嗦咬自己忘情舌奸的‘石具玩件’,今天的他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亢奋,他肆意舔嘬着被他用来拟作贱骚屄的‘石具玩件’的豁口边沿,每回瘾头上来了,他就会偷偷在自己房间里这样玩,把着它啃,用牙咬,用大舌头戳,把它从里到外都涂上他的口水。

司富贵躁得屁股都坐不住了,他站起身,直接扑倒桌面上的‘石具玩件’,脱了裤子,对着把件的小小穴口戳顶。

‘石具玩件’的豁口大小根本不够司富贵的鸡巴头肏进去,他当然也知道石头做的把件是不能肏的,但是即使肏不进去,他也很是兴奋地把自己的粗长阴茎连同心爱的‘石具玩件’一起握在手掌里擦磨。

“臭骚逼!烂贱穴!开这么大口子,要骚死谁!老子插烂你!插烂你!”

大伯公言词羞辱,司宇派逃都逃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和蔼可亲的长辈压在他身上逞露兽欲,他才变粗不少,被大伯公舌奸到马眼口闭合都闭合不上的粉鸡巴跟真材实料硬勃起来的大鸡巴贴在一起,重新沦为陪衬用的袖珍装饰物。

“呜呜呜嗯……太大了……好粗呜……大伯公的鸡巴头好硬噢~~根本不行……不能比……噢哦哦哦~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