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也不会为人所喜。

只因这份胜利的背后，是太多同袍兄弟的血肉残害。

不值得。

外面还有一点力气的士兵们忙着清扫战场，虞玄却披着一身血污，连换洗的时间都没有，匆匆赶回帅帐。

他回去的第一件事理所当然也不是换洗衣物，尚且披着铠甲，转身趴到桌子上。

伸手抄起一只笔，又铺开宣纸，急不可耐地写起来。

虞玄那刚刚经过大战的右手还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但这根本没法抑制他激动的心情。

“慎之亲启......”

“展信佳。”

“今有耀町关一站，幸不辱命击退戎敌，虽是战况惨烈伤亡惨重，然吾并未重伤，待京中捷报，不日返京。”

“多有半月，终将与君重逢。”

歪歪扭扭的字下，虞玄三言两语说完近况，笔尖一转，重新回归旧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