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学良给的,她不想用他的钱给别的男人买衣服,算算自己之前领的奖学金和学校发的补贴,还有自己给杂志社写稿得的稿费,算吧算吧,肯定是够了。

她回了趟家,将钱跟抽屉取了出来,又回了卖场,和sales连说带比划的讲李源潮的身高,因为是高档品牌,一经出售不退不换,闻英担心买小了穿不了,就照着大一个号买的。

提了衣服兴高采烈的跟大院儿走,就看到他和一个女同志跟大院门口说什么,两人站了好久,最后女同志拍了拍他的胳膊,走了。

闻英有些酸,心里有些堵,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黎援朝转身就看见了站街对面的闻英,跑上前和她打招呼,她也不说话,气鼓鼓的甩他一包衣服,就自己进了大院儿。

闻英气到爆炸,她气什么,黎援朝是她什么人,人凭什么不能谈恋爱,她酸什么,她之前不还笑话那些女兵女干部见了黎援朝发花痴吗,那她这又算什么,上赶着巴巴给人买衣服,让人穿着新衣服去见女朋友?

她这不是贱?

刚刚就应该全丢垃圾桶。

闻英甩门回了自己房间,趴在床上,不消片刻,她听到敲门声,

“门没关,我进来了。”

闻英也不回话,

“衣服是给我的吗?”一听这个她更来气,拿被子捂着脑袋。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这样的废话,闻英连听都不想听,

“那成,我把钱给你,”听到他掏皮夹子,翻炒票的生硬,闻英跟床上跳起来就要往外走,

“不爱要就扔了,”她受不了被他糟践。

猛然,手就被他拽住了。

“为什么生气?”他的声音好听低沉,身体就像是一座小山离得闻英格外的近,雄性力量贴上来,让人觉得压迫,

“轮不到我来生气,”她的手腕儿被他紧紧攥住,任由她喊疼挣扎,他都不放手,

“为什么送我衣服,”

她想说自己犯贱,忍了忍,始终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