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姐姐......”好听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她抬头对上他漂亮的眼睛，剑眉星眸，高挺的鼻梁，唇线就像被雕刻过一样，他眼神坚定，一如既往的冷静沉着，

她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心底有些高兴，嘴角那抑制不住的喜悦又被她竭力憋回去，简直又羞又恼，

“你看戏看得很过瘾是吗？”她又恼了，噘着嘴不高兴。

“谢谢你。”这是认识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用这种口吻和她讲话，温柔的像是对待自己的女朋友。

“你换上我看看。”她不好意思，无比扭捏，被他捏着的手，就由他握着。

他没拒绝，从袋子里拿出衣服搁在她的床上，又将自己的军T撩起，从头上扯下，蜜色的皮肤，宽阔的背脊和后腰，默了默，背对着她脱掉军装短裤，穿上她买的长裤，扎好腰带，将衬衣穿在身上，

“裤子这里应该这样子，”她走上前为他整理，抬头就看到他从穿衣镜递过来的视线，闻英的手就这么搭在他的腰间，她猛地要抽手，却被他握住，他转过身来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

低头吻了她。

嘴唇无比柔软，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吮吸，含着她的舌尖，他身上的独特的味道，让她痴迷，良久他松开她，冷静沉着的注视着她，眼里没有情欲，然后说了他这辈子最让他后悔的话，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是吗？”

“你平日里对曾学良是不是也用这样的伎俩？”

闻英上一秒还在甜蜜里，下一刻就坠入地狱，她觉得自己耳鸣了，压根儿听不见黎援朝在说什么，

“你以为我真傻吗？”

“你真以为我看不见吗？”

闻英没出息的落下泪来，顿时满脸的泪，她抬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黎援朝，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哭着走了出去。

0017 吻别

曾学良不在，她不想冒然回去爷爷奶奶家，惹他们担心，她无处可去，就回了自己以前的家，钥匙在曾学良那里，她进不去，就跟楼道里坐着，看着感应灯忽明忽暗。

就这么枯坐一夜，又回了大院儿。

自己的房间，他收拾过了，买的衣服也拿走了，不曾给自己留下钱，闻英感谢他为她留的这最后一丁点尊严。

两人又重新回到了冰点，现如今更是连话都不说了。

周末她去爷爷奶奶家，说想在家里吃，奶奶就让黎援朝张罗了一桌子菜，忙活了一整天，等做好了，闻英早出门去了，说有同学叫她就不跟家吃了，

爷爷头一回发了脾气，说她不像话，人援朝跟家忙活了一天说不吃就不吃了。

黎援朝什么都没说，按照奶奶的吩咐将闻英爱吃的菜又一一原封不动得端回厨房。

那天很晚，闻英才回了首长楼。

爷爷奶奶歇息了，黎援朝则独自在灯下看书等她，

她径自去了厨房，跟餐桌前坐了，“我饿了，”

黎援朝去了厨房将饭菜一一热好端给她，她就安静的吃，仿佛饿了一天没吃东西一样，

“选拔单下来了，”

她淡淡的说。

“你可以走了。”

擦过嘴，放下筷子，闻英随即起身，她的手被他牵住。

“放手。”

“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难得顺从地跟着他去了，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对待他又回到了曾经对待路人的模样，

这不正是他喜闻乐见的吗？

两人就这么坐在高台上，远处是城市的灯火通明，

“你想过以后怎么办？”

“甘愿一直当菟丝花？”

她第一次看他抽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