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一下子又来感觉了。
他低头对着俞柳的小嘴狠狠亲了下,“祖宗,别招我了。”
俞柳抿着嘴笑了笑,回亲了他一下,“真的。”
蒋青松无奈地拍了拍俞柳布满指痕的小屁股,小心翼翼地将鸡巴抽出来,龟头离开阴道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俞柳身上疲软,阴穴倒是依然能夹得很,原本含鸡巴时松软的宫口已经紧紧闭合起来,一肚子的淫水浓精全锁在了子宫里。
蒋青松撑着内裤帮他穿上,刚拉好,就听小孩“呀!”了声,刚上岸的鱼一样弹动了两下。
“怎么了?”蒋青松有些担心。
俞柳使劲往下扯内裤,拉到大腿根才松了口气,“磨死了。”
蒋青松循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便看见肿成深红色的小阴蒂可怜巴巴地露着个肥头撅在外面。
这种状态的阴蒂,被干燥的布料一磨,刺激极大。俞柳刚刚被磨得阴穴没夹紧,一下子流了些逼里的淫浆出来,内裤裆部湿了一片。
蒋青松把那条小内裤扒下来叠了叠,塞进裤子口袋里,“不穿这个了。”
俞柳斜眼看他,抬腿配合着男人帮自己穿裤子,“我今后还能再要回这条内裤吗?”
“不能。”蒋青松很遗憾地说,“它已经进了我的口袋。”
“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的这些小爱好。”俞柳也很遗憾。
蒋青松亲了他一口,“你知道我爱你就好。”
俞柳被他抓着脚穿鞋,“好吧。”
“真的不吃了?”蒋青松还想再喂他吃点饭。
俞柳摇头,“我真的饱了,倒是你,一点东西都没吃……”
“宝贝的确饱了。”蒋青松意有所指地看向他明显鼓起一个弧度的小腹,“我吃了,不过还是饿,饿了两三个月,和尚也受不了,现在你蒋先生只想回家吃饭。”
俞柳红着脸,拿头轻轻撞了撞男人胸口,“那就走吧。”
“走!”蒋青松朗笑着抱起他,“回家摸奶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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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昼长夜短,白日阳光热烈,俞柳举着根盐水棒冰站在树荫下,听着头顶滋儿哇滋儿哇的蝉鸣,叹了一口气。
“嗨,干嘛呢你?”周逸拿了瓶喝了一半的可乐跟他并肩站着,胳膊肘拐了他一下,“考那么好,叹什么气啊!”
俞柳咬了口冰棍,闷闷地回道:“你不懂。”
周逸纳闷了,“你好歹说说看啊,什么都没说呢就先给我盖了一‘不懂’的章,我告诉你啊,没有人比我更懂……”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俞柳也没搭理他,呆呆地吮棒冰。周小哥也不在意,几口喝完手里的饮料,给自己的发言做了个总结,“……总之,跟哥比起来,你不懂的才是真多了去了。”
“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他哼着歌把瓶子对准垃圾桶,隔着老远投了过去。
塑料瓶“咚”地进桶,周逸激动握拳,“YES!”
俞柳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他为什么每次扔瓶子都要像进球一样高兴。周逸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小眼神,立马伸手试图蹂躏小卷毛,“小子,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这是我们男人的快乐,懂不懂!”
俞柳偏头躲过去,“别给我弄乱了,一会儿还要拍照呢……”
周逸动了两下就立即出了一身汗,也不敢再做什么大动作,从包里掏了纸巾出来,先小心翼翼地撩起刘海,再去擦了额头上的汗,生怕破坏自己的发型。他立志要拍所谓“完美毕业照”,让班里的女孩子们以后拿起照片第一眼看的就是他。
俞柳继续站着出神,刚刚他被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