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不是我的名字,你的命定之人也不是我,尊上若需要炉鼎大可向合欢宗开口,实在不必为了这个......骗我。”

徐卧云神色变了变,衣袖中的手惚地攥紧:“谁告诉你的?”

灵雀儿强忍着眼泪,还存有一丝侥幸的想法轰然崩塌,他对着徐卧云伤心喊道:

“什么长离,什么凤凰,骗子!!”

见徐卧云还要上前,他干脆立断的拔出发上玉簪抵在自己的脖颈。

徐卧云登时大惊,暴怒道:“灵雀儿!”

“......别逼我。”

素来含着水光的眼睛里如今却是一片伤心,见徐卧云不语,他又重复一遍,强忍哭音:

“别逼我!”

徐卧云罕见的愣在原地,心头骤然升起的暴虐被死死压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灵雀儿。

而卫朔也是被吓得不轻,他缓步靠近灵雀儿,温言安抚:

“你不想要成婚,就没人能逼迫你,我带你离开。”

“玉簪太锋利,伤到脖颈会很疼。”卫朔循循善诱,实际上脖颈处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情绪。

“乖,放下,我带你离开。”

灵雀儿含着泪最后看了一眼,随后扔下发簪转身离去。

徐卧云这次没有拦他,直到他与卫朔的身影走远,他才捡起被灵雀儿扔掉的发簪握在手中。

此时巨鸟魔障破开,弟子前来复命,却见徐卧云低头不语,只得小声问道:

“......尊上?”

徐卧云语气里没有暴露丝毫情绪,只道:

“去查,是谁带夫人进的藏书楼。”

“是!”

卫朔一路带着灵雀儿来到了东洲边界,这里毗邻阿遗城与魔界,鱼龙混杂,来往路过的行人都以面巾覆面,看不清面孔。

“来间上房。”

一锭金子被扔到破旧的桌面上,卫朔没有蒙面,可他周身的气质太过特殊,加之体格高大,竟没人敢近身。

昏昏欲睡的掌柜听到声音后立马睁眼,随即便被金子晃了下眼睛,立马笑道:

“贵客,上房二楼左手边,有什么吩咐尽管喊我!”

到了屋子里,卫朔布下禁制才将灵雀儿小心放到床上,替他摘下蒙面的布巾。

灵雀儿眼睛还红肿着,抿着唇一言不发,看起来神色萎靡,显然是被伤到了。

卫朔心疼的手都在抖,小心的亲了亲他的眼睛:

“不哭,告诉我他把锁设在哪儿了?”

灵雀儿开口,声音沙哑:“下面......”

卫朔解开他的衣带,将亵裤也脱掉,才露出被紧紧勒住的小逼,大腿内侧甚至被磨得通红。

这禁制不难解开,但还是花了一些时间,灵雀儿赤裸的脚踩在卫朔肩膀上,小声催促:

“快点呀,好疼。”

卫朔被勾的额头冒汗,亲了亲旁边瘦白的小腿:

“马上。”

等到贞操锁终于被解开后,重见天日的小逼紧张的收缩着,阴唇被磨的软烂红通通,哆嗦着吐出一口水。

“呜......”灵雀儿缩紧脚趾:“好凉。”

卫朔将他放在床上,抬起他的小腿放上肩膀,轻轻亲了亲小逼:

“妹妹也受苦了。”

“嗯?”灵雀儿没听懂,左右看了看:“哪里有妹妹?”

卫朔笑了笑,将阴蒂含在嘴里抚慰,舌头卷着吮吸,弄的灵雀儿呜咽一声夹紧了腿,把卫朔的头夹在两腿间。

“你别弄了......有点痒。”

卫朔轻轻用牙尖咬了一口小阴蒂,听到灵雀儿小声尖叫后才道:“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