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从缬将手指伸入口中,逗着他的软舌玩:“这便叫欺负吗,从前没人对你做过这些?”

灵雀儿愣愣摇头,就见阴从缬解开衣裳,将骇人的阳物抵在他唇边:

“舔。”

阴从缬分明长的那样好看,这东西长的却狰狞,如儿臂一般粗细,勃起时上面还有可怖的青筋。

灵雀儿被顶了顶脸蛋,犹豫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阴从缬。

“继续,试试含进去。”

灵雀儿有些不愿意,低垂着眉眼不情愿的继续舔,那东西太大,他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要两只手一起拿着才行。

红软的舌尖从阳柱上舔过,又将紫红色的龟头尝试着含进去,可还没吞进多少他嘴角便被撑得难受,想吐出来时却被阴从缬按住了后脑。

他害怕地挣扎起来,阳物却压着软舌越进越深,直顶到喉咙口,他连连干呕,想吐出却不能,反被揪着头发桎梏着,让阳物在自己嘴中缓慢抽插。

嘴张到最大,连嘴角都被撑得开始疼起来,灵雀儿不断挣扎,却被掐住了小阴蒂。

阴从缬不光操着他的嘴,手上还一直掐揉着他的下体玩弄,将那颗骚豆子掐扁又拉长,玩的灵雀儿频频高潮,穴里喷出来的水将他整只手都弄湿了。

上下都被玩透,灵雀儿连躲闪都不能,只能在心里求着他能快一些自己,自己以后一定离他远远的。

阴从缬不知他心中所想,等到快释放出来前退了出来,在他大张的嘴中射了出来。

大掌攥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咽了下去,灵雀儿捂着喉咙闷咳出声,唇角撕裂处慢慢渗出了血。

阴从缬替他抹掉,从床脚拿来药膏替他上:“师弟嘴怎么这般小......”

手还没碰到他,灵雀儿便撇过头不让他碰,阴从缬顿了下,笑问:

“闹起脾气了?”

灵雀儿不说话,只一味避让,等到阴从缬没了耐心,强硬将他的下巴扭过来,在唇角处擦上药膏。

药膏性烈,刚一涂上便是针扎一般的疼,灵雀儿抬手想抹掉,却被阴从缬攥住了手腕拉到怀中。

“弄疼你了,跟我撒气呢?”

灵雀儿试着动了动,随即不发一言,安静的待在他怀中,阴从缬不会哄人,见他如此,将自己手腕上一串一百零八子红玛瑙戴到了他的手上。

这手串温热,还带着阴从缬的体温,灵雀儿不愿意要,打一顿给个东西,将他当成红楼里的妓子吗?

他要解下来,阴从缬却忽然将他抱起来,灵雀儿赶忙环住他的脖子,惊呼一声伏在了他的肩膀处,见阴从缬带着他一路往外走。

“放开我......我不去!”

他还光着屁股,上面青青红红的都是被玩出来的印子,任谁都知道方才遭遇了什么。

但阴从缬没有出洞府,而是带着他去了院里一处灵玉铺就的温泉,将人放了下去。

身下还伤着,一进水里灵雀儿就喊疼,阴从缬脱了衣裳下来,将人禁锢在自己身前:

“别动,泡一泡对根基有益。”

这处灵泉的确灵气浓郁,灵雀儿被抱在身前,没一会儿就软下了身子,只觉得经脉仿佛也被温水泡着,一时舒服得很。

他正昏昏欲睡,却忽然发觉水下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花穴,没来得及反应,阴从缬便撞了进来。

“啊!”

刚挨过打的地方又被操,灵雀儿在水中扑腾着叫疼,阴从缬安抚了他一会儿,动作比上次要温柔许多。

粗大的东西在小穴中抽插进出,灵雀儿没几下就尝到了快感,浑身酥软下来,只能泡在水里小声哼着。

阴从缬不想让他疼,动作十分地轻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