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别用鞭子打我,太疼了......”
他本能的畏惧鞭子,上辈子被抽到血肉模糊惨死的一幕又被忆起,可阴从缬探身将他从窄小的床底拽出后,下意识的便抬起胳膊护住自己,哽咽着嘟囔:
“对不起,对不起......”
阴从缬用握着鞭子的那只手挑开他的衣襟:“不想挨鞭子?那你该怎么做。”
灵雀儿半晌才小心的放下胳膊,目光瞥到漆黑蛇鞭后脸色苍白,他先是用力理解了一下阴从缬话里的意思,随后睫毛颤了颤,乖顺的跪在了阴从缬身前。
“师兄罚我吧......只要,不是鞭子。”
他哭的满脸是泪水,实在是怕极了,拽着阴从缬不断哀求:“巴掌,戒尺,旁的什么都行,求你了,师兄......别用鞭子打我......”
昨晚还笑得开怀的少年如今跪在他身前哀求不要被鞭子抽,阴从缬俯身捏起他的下巴,淡淡道:
“这次可以不挨,但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卫朔说一句话,师兄就把你绑在这儿关起来。”
他一字一顿地吓唬灵雀儿:“小穴不光日日要挨鞭子,夜里还得含着鞭柄,塞满你那不知廉耻的骚穴。”
吓唬完了,他看着灵雀儿苍白的脸色道:
“把衣服脱光掰开腿躺到床上去,小雀儿很不乖,所以小逼和阴蒂会被扇烂。”
第9章 九、抽烂批穴高潮喷水,强迫口交撑坏嘴角
屋内烛光昏暗,门窗皆紧紧地闭着,只点了两只犀灯以作照明。
灵雀儿上半身好好的穿在身上,下面却光着什么都没穿,向窗内挪动时撅着肉臀,像只在向人摇尾的猫。
他抬头有些害怕的偷瞄了眼阴从缬手中的鞭子,随后坐在床上分开双腿,露出还红肿着的花穴。
这处昨日才挨过罚,两瓣小阴唇颤巍巍的分开一条缝隙,阴蒂偷偷露出个小尖来挺在外面,丝毫不知待会儿会发生的事情。
阴从缬收了鞭子,随意从床脚的瓷瓶里拿出一支插瓶用的柳条,那柳条因为沾了水还湿着,柳叶扫到阴穴上时冰的灵雀儿一颤,却没有乱动。
阴从缬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柳条拂过花穴,从会阴到阴蒂都没落下,又换了一边,用纤细的柳枝戳上了红嫩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被柳枝戳出一个坑,灵雀儿握着腿跟的手都在颤抖,而阴从缬像是玩上了瘾,一下又一下的往那小豆子上戳,每次一戳上去灵雀儿就一抖,慢慢的穴口处也流出一汪淫水来。
灵雀儿本就不禁碰,戳上去的次数多了,疼痛感渐渐消退,反倒是快感在逐渐攀升,咬着唇大敞着双腿让人玩,缩着逼穴眼看便要高潮。
阴从缬像是玩腻了,戳刺的频率忽然慢了下来,就快要喷出来的灵雀儿有些着急,下意识挺着逼去追,却被一柳条抽上了穴缝。
“呜!!”
这一下不光是穴缝,连阴蒂也被狠狠抽过,灵雀儿霎时被抽到了高潮,哆嗦着屁股从穴口喷出清澈的水液来,高潮来的太急,他甚至屁股蛋都在颤抖,晃荡着小阴唇喷出一口又一口的骚水。
阴从缬冷眼看着他这副骚到了极点的样子,柳条又对着那喷水的小穴抽了上去。
不应期里小阴蒂最不能碰,灵雀儿几乎是满床打滚的躲着,但柳条像长了眼睛,次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抽向那颗骚豆子。
“呜,不要,师兄......啊!”
灵雀儿就这么被硬生生的又抽到了高潮,他跪趴在床上高高的撅着穴,从穴里淌下来的骚水甚至顺着大腿往下流。
接连两次高潮让他浑身无力,可随即柳条却浅浅的戳刺起了穴口,顶着骚肉浅浅抽插起来。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