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实际上是对眼前这个并非初次见面的人,“一见钟情”――

许知阮抬起手,轻轻地触上陆时遇的面颊,手心被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烘得热乎乎的。

陆时遇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像是乖顺的大型犬一样,在许知阮的掌心蹭了蹭,对准了穴口的肉具缓缓地用力,将周围的一圈软肉都带得往里陷进去。

许知阮的呼吸乱得更加厉害,手指擦过陆时遇的耳朵攀上他的肩膀,腰腹难以自制地痉挛颤抖。

“放松,”陆时遇侧过头,在许知阮的手腕内侧印下一吻,被含入了顶端的性器跳动着,耐心又强硬地一寸寸深入,柱身上勃凸盘虬的青筋被撑到极限的内壁紧密贴合、勾勒,带起比先前手指更为鲜明的擦蹭感与入侵感,“阮阮、放松……”

叫许知阮的眼前都开始发花。

鼻尖被轻轻地碰了一下,嘴唇也被灼热的吐息封缄,许知阮主动伸出舌头探进陆时遇的嘴里,发抖的双手盘上他的脖颈。吞咽不下的唾液顺着湿红的嘴角往外流。

陆时遇的头皮都是麻的。

他并不认为许知阮刚才所说的“谈恋爱”是假的,也相信许知阮确实对自己有些许好感,可陆时遇确实没有想到,对方会配合、主动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