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经络,一举两得。”

他说的一本正经,有理?有据,叫她无法拒绝,只得点了点头,“下次一定让你帮忙。”

她拢起披风,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说起:“拂雪前些?天给我做了一双新鞋,我便给她绣了个养神的香囊,昨晚刚做好,不如你帮我拿去?给她。”

说着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一只淡紫色的香囊,交到他手上。

景延拿了香囊,不急着出去?,反细看起来,瞧那绣面上的丁香花栩栩如生,脸上不禁流露出吃味的表情。

“你亲手给她绣的?”

“不成吗?”沈姝云一怔。

“为什么只给我一张素帕子……”

听罢,才明白?他是吃醋了,微笑着给他解释,“我怕绣样太花,你不会收嘛。别急,我这有的是帕子,喜欢哪张就拿去?,你随便选。”

她起身去?取了一把帕子来,足有十几条,都是她为了静心、练习手稳时绣的。

“我不要这些?。”景延只看了一眼,孩子气的偏过脸去?,“我要你为我绣一张独一无二的。”

“这也要跟人比?”

沈姝云简直要被他给气笑。

少年才不管那么多,身子向后?靠在书柜上,抱起手臂,攥着香囊,大有种她不答应,他就在这里不走了的倔犟姿态。

声?音幽怨道:“难道你不是我的阿姐,是拂雪的阿姐?”

他一叫“阿姐”,沈姝云就觉得自己该担负起长姐的责任,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只得缴械投降,“好,我给你绣,一针一线都用心、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的那种,满意了?”

闻言,少年嘴角一弯,转身就往外头去?,脚步轻快,甩的马尾轻晃。

看他走远,沈姝云松了口?气。

没一会儿,外头有个婆子欢欢喜喜的跑进院里来,“姑娘大喜了,姑娘大喜了!”

她坐在窗前,并不惊讶突如其来的喜事她没记错,今日是叔父派人来接她回虞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