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轻嘶一声。

贺朝觉立马腾地站起来,声音干涩:“阿澈,你的伤口也处理一下吧。”

“坐好。”

裴澈丢下两个冰冷的字,把?贺朝觉按回去。他细心卷起贺朝觉的裤腿,用冰块在青肿处轻轻揉压,全程不带一丝多余的表情,就?好像面?前?这件事是一件按部就?班完成的任务。

贺朝觉心疼如绞,放下绿豆可怜巴巴朝他看去。

不要这么惩罚自己,让我给你上药吧!

青年冷着脸,抱臂往旁边沙发上一坐,唇角勾起一丝气极的笑意?:“来,解释吧。”

红肿伤口在玉白的额头上极为明显,贺朝觉视线划过自己的又一罪证,深深吸了口气。

怎么解释?说自己悔过自新,发现真的爱上他了。说自己情之所至,昨晚是一时冲动。还是说自己被?人夺舍,但本质上也是一头被?欲望控制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