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有些地方确实自己一个人不好涂,而且药老是蹭到裤子上,弄的他心烦意乱,娇气的毛病又上来了。

楚宴峤往后一躺,靠在树干上,颐指气使地开口:“闲的话就去猎几只野兔野鸡来,我要吃。”

虽然可以辟谷,但是人难免有口舌之欲,一般来说,他们还是会时常进食的。

尽管累得要死,侯平还是认命道:“……好。”

施英瑜见状也站起来:“我也去帮忙。”

狩猎这些野味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只是在如何找到这个问题上,他们要颇费一番功夫了。

吕阳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地跟着另外两人离去。

脚步声逐渐走远,空地处静了下来。

楚宴峤后知后觉,除却一个陷入沉睡的白白,这不就是他和梁遇二人独处了?

意识到这点后,他的身子猛地僵硬起来。

这人自靖祟塔上便是这般奇怪的样子,梁遇已经见怪不怪。

随身包裹里带了更换的衣物,他早已换了条新的裤子,不过还未上今天的药。横竖施英瑜已经不在这里了,梁遇也就没有了顾忌,直接将裤子往下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