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月亮。

而此刻,攥着主人身躯一部分的卡泽勒错觉般的产生了几分我正在拥有。

这个概念胜过信息素压制所带来无孔不入的疼痛,高潮如海浪,抓住了虚幻的月亮。

下身的快感与胸口的快感让卡泽勒紧紧抿着唇,每当被提摩西的脚指甲剐蹭了一下肉棒,他就会忍不住漏点沙哑如猫似的呻吟。

快感来临时,卡泽勒将发热的脸贴在了主人的膝盖上,射精的那一刻他用力的将主人的脚心摁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提摩西微凉的体温简直是最可怕的快感来源。

卡泽勒的理智被那股喷发的情欲冲得七零八落,脸贴在主人的膝盖上,嘴张着无声呻吟,唇边溢出一丝丝唾液沾在了提摩西的膝盖上。卡泽勒抽着气,唇舌轻颤,凑过膝盖那把自己的口水舔干净。

而那股快意过去后,卡泽勒意识到自己不止口水沾到了主人身上,他还射了提摩西一脚都是稠白的精液。

银发的雄虫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眼睛里有着快感凝出的生理泪水,显得那双银色的瞳孔湿漉漉的。他脸上还有汗,丝缕口水,泪水从卡泽勒银色的眸中慢慢滑下,他没有悲伤的表情,也没有痛苦。

只有一股纯粹的虔诚。

卡泽勒高大的身躯此刻因抱着主人的腿而微微回缩着,银色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仰望着自己的主人,在提摩西没有开口说话之前,他又慢慢地把弓着的身子更加的压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