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提摩西沾着稠白精液的小腿,一手握在脚上,卡泽勒垂下眼睫,伸出浅粉色的舌头舔在了提摩西的脚背上,嘴唇是有些抖的,伸出的舌头带出了唾液水丝,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精液给舔吃干净。
将弄脏主人的部分全部处理了干净后,银发雄虫亲吻了一下提摩西脚背上微微鼓起的血管,随后把主人的脚轻轻地放回厚软的地毯上。跪正了自己的身体,腰身笔直,可睫毛上还沾着点自己精液,大腿上还残留的精液根本不去管,偏偏面色已经恢复了沉默的温顺状态。
有种等待人去摧毁捏碎他的异样脆弱感。
3
“啊哈。”年轻的伯爵发出了一声毫无语气起伏的赞叹,“你真是时刻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就这程度,无聊至极。”
“主...”
提摩西比了个下压的手势,卡泽勒顿时禁声,年轻的雄虫做出一个思考的样子。
“嗯。”提摩西轻啧一声,“不过你真能忍,居然真能在这种状态下进入生理愉悦,为什么呢,不够痛吗?”
银发的雄虫轻轻摇了摇头,还是坚持了提摩西听过的说法。
“我不是为了疼痛而高潮,我的主人。”
满室属于提摩西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了他要是在公共场合释放,绝对会被罚款的程度,信息素的主人对此一副不解的样子藏得很好,只是一直微微蹙起的眉头暴露了提摩西本身对此,对自己这些年来的观念的无解。
“卡泽勒,你躺到床上去。”半响,坐在沙发上的主人开口了。
银发的雄虫顺从的起身,说躺就是真的躺,在那张柔软的复古欧式垂幔大床上躺得平整的像具尸体般完美。
“.....”提摩西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又想到了半小时前,刚把浴室楼层打塌那会。他换了楼层浴室重新冲澡,卡泽勒拖着一身的伤就想要继续跟着奉侍。
年轻的伯爵都要气笑了,心里想着你才刚刚想扭断我的手,我还让你来,我不扭断你的脖子都是奇迹。那会受伤的执事长手里还匆忙的拿了条干净的大毛巾,提摩西没理他直接进了浴室,也没心情找其他执事过来服侍。
结果怎么着,等他洗完了出来,这一身伤的执事还站在原地,沉默的握着那条毛巾等待自己的主人。
那一刻提摩西是真的没搞懂卡泽勒在想什么,忠得奇怪,乖得离谱。年轻的伯爵没好气的把自己擦头发的毛巾直接丢他身上,“平时见你那么精明,怎么现在脑子木楞木楞的,去清理一下自己。”
“不是这样。”提摩西半坐在床沿边,他用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个M的字母。“靠到床头去,坐起来然后这样掰开你的双腿。”
“是。”赤裸的执事长十分温顺,只要主人还有命令给他,就连这般暴露身体柔软处,算得上弱点姿势的姿态,卡泽勒也顺从的执行起来。
银发的雄虫先是把床头的枕头垫在一起摆出了适合放在腰后的位置,然后背靠着枕头躺上去,身体面朝自己的主人,抬起腿来用手勒住了自己的膝盖窝,将自己的下体-阴茎和后穴完全暴露出来,身体韧性非常好的摆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M字腿。
卡泽勒的腿肌肉群非常漂亮,硬起来线条如钢刃般坚硬,放松下来后,简直弹性可人。尤其是大腿肌肉发达,被自己一勒一压间,那股软弹的肉欲弧度一直从大腿连到微微抬起来的屁股上。
细腻的黑肤上是全然的玻璃质感般的涂油美肌,卡泽勒的臀不是很大,但配上一双肌肉群发达的大腿后,那臀肉就被衬得好似双手就能足握,肆意揉捏,再适合不过狠狠打出深淤青的掌痕,让其发肿,完全与大腿的软弹饱满匹配上。
简直是天生就适合凌虐的屁股。
而这愚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