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再通过无数条用软件时刻新建的‘翻墙新路径’将视频转播回到自己星球国家城市任何一个千方百计试图观看直播的虫族公民断网的总端上。

“真是傻逼。”其中一位看到最关键位置被断网的新虫族骂道,他找了好一会才在好友的帮助下通过违法软件链接上被转手过几道的,原本应该在自己国家正常播放的旧历直播。

在等待视频缓冲的间隙,他打下这样一段话:

明明是自己国家的历史,凭什么让人去爬外网看?都灵和军政到底在发什么疯??年年为找历史遗迹投入那么多税金,关键时刻做这种找骂的傻逼行为?服了,最高指挥是吃屎了吗??发进新的私人频道下的讨论社区,一分多钟都还没人回复。

虫族公民:?

怎么没人……?

这位幸运儿有点迷茫,他弹了个消息给自己的好友,好友那头像死了一样,不一会,好友头像就灰了下去。

……?怎么下线了?就在这位虫族觉得事态是否又要不对劲起来之时,网络延迟加载出来的直播画面终于成像浓重的血腥味顺着违规使用的低频传感器蔓延出来,年轻的新历虫族后颈顿时就炸出一片鸡皮疙瘩。

在感受到危险来临前,顺着传感器流溢出来的血腥黏腻摧毁欲与人身异形的阿弗洛狄德瞬间就“掐住”了观看者所有感知视线与被抑制剂镇过的欲望。

阿弗洛狄德对雌虫流露出病态渴求的痴迷像一剂过于猛烈的毒药,呼吸间就把新历虫族本能的感知危险神经给麻痹。

危险,危险,危险让我吃了你,让我触碰你,让我进入你。

来自历史过去的年轻雄虫的信息系素中散发着这样的旖念,非常微妙非常微妙地存有一丝丝在这个时代雌虫绝对不可能感受过的祈求感。

猩红的异形搂着纯白的人形雌虫,撕咬着又是这样依恋的祈求着。

年轻的新历虫族搭在关闭传感器摁扭上的手僵住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有点抖的持续调高

当时定义不可考,也许两位当事人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可在新历虫族尤其是雌虫眼中,阿弗洛狄德在纯白的雌虫身上撕咬着,利齿如刀,剖心剜骨,仿佛在祈求着怀中雌虫的亲吻与爱情。

4

一反常态,所有闹事的虫族公民开始躲起来了,他们藏起能够链接病毒网络的终端,往隐秘无人的地方逃躲。闭门闭户不再找外界军队与都灵的麻烦,甚至有些开始躲着军队的搜救队,不愿接触试图把他们身心都能治好的真正意义上的医者与联邦。

断电磁与声波阻止病毒还是晚了,某些致命的东西被珍珠体成功地植入虫族联邦的公民脑中,即使只占到5%、10%、15%的人口总数,珍珠体都算是彻底撕毁了新虫族联邦号称理智类人社会的遮羞布。

驯服有尊严的智慧生命的第一步就是要打压他们,撕毁他们所在意所努力维持的光鲜亮丽,当自得与骄傲被强权者踩在脚下后,再过分地去侵夺主权就要好办得多。

从抵抗发疯的公民到抓捕藏匿病毒直播终端的公民,间距只有30分钟不到。

穆法沙·奈特利已经没有更多的余力去思考全面断网的决策对不对,因为中央的科研院在病毒直播出大事故后的第10分钟收到了两位抵达死星不久后就断连的两位指挥官的信号回传。

【幻想种的军队已强制登陆死星】

奈特利本来还想再抓一抓境内的情况,科研院一把消息送过来,他马上就决定放大军政的自由管理权。

将这部分的权力完全下放到阿克希军团第二副团手中也就是莱斯特将军第二个儿子,目前还是大校的阿克希二少爷身上。自己全力开始配合两位同僚的需求,以整个虫族最大的机动军管权与后勤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