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踩过地上…的粘稠液体绕前,程序上分了一部分护卫去看管坐在隔离箱中的少将,一部分护着执行官去地台中心执行程序。

等执行官联络更多支援匆匆赶回来,再一次把帕诺拉少将转运前,他总算从地标大厅的监控回放中知道了当时的情况。

略微闪屏的回放监视中,就在那条队内警告弹出军部终端的页面的同一时间,地台控制中心正在为贝内法斯特·帕诺拉进行最后一道瞳膜测试,之后就能开始转运。

时间上来说,执行官这边应该是来不及了。可就是这样巧,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在地台控制人员与防恐兵三方监视下,摘下帕诺拉的眼罩进行瞳膜验证时防恐兵当然属于军部,于是,只离少将一米远的一位防恐兵手腕上的终端弹出了全频道强制执行的机械指令。

贝内法斯特看到那条虚拟投影的强制指令,即刻失控。

这个时间点能让军部防成这样的存在,除了阿弗洛狄德重回实时直播,不做他想。

注射了强效镇静剂与烈性安宁剂的贝内法斯特·帕诺拉失控的异能融穿三个力场,剩下的力场仪器没来得及打开,这位失控军雌完全不顾虑自身精神海问题与队伍中可能存在昔日队友,他的失控毫无理性,毫无人性这让看管他的防恐兵与地台基地的士兵惊怒万分,他们举枪,打开更多力场,进一步刺激到了失控的少将。

最矛盾的地方就在于此,当贝内法斯特·帕诺拉将所有捕捉他的士兵杀光后,却不急着逃走,而是有些迟钝生疏的去摸索尸腊溶解液中,残兵败将的部分终端。找到后,他跌跌撞撞地又回到隔离箱里,甚至试图把门关上。关了几次没关好还把门溶解了一半,随后哆嗦了一下,手有些发抖地再去给自己重新扣好脚上的镣铐。

他身上拘束服所有的血手印都是自己想要重回拘束状态而蹭上的。

从一开始,帕诺拉就没想过要逃。

3

好事大概就来了五分钟,阿弗洛狄德重新成为直播第一主角后,刚稳定下来的新历社会再起波澜特指那些管理层差点要吐血,有好几个重要部门真的因为心血管问题先一步去了驻地医疗中心吸氧打药的执行官。

这一次最高议会直接进行强权性质的全社会官方频道断接网络,无数被病毒侵袭的私人频道同样被查封,使用稀有能源作为核心能量的星网主机从后台断链了病毒感染,再断掉旗下的所有子频道就相当于短暂自报废虫族宣传与信息接收的最大依仗之一。

什么时候彻底把未知科技体的病毒清理完,什么时候科研院重启主机链接。

清理不干净病毒直播,那大家就暂时全民断网,物理意义上的与感染隔绝。

就要看到紧要关头的虫族公民:?

……?

???

托福于之前抽调了半数的青壮年应征入伍,尽管是临时的,也非常有效地减少了社会人员的不稳定性。剩下的大部分公民最多就打打投诉电话控诉政府无视人权法,再无直播开始第三小时的全民袭警的‘爱国’盛况。

想要身体力行再去袭击政府大楼?满街满道的反恐步兵抬起力场枪就能把人给叉回家里。

但就是这样的大决定与政府强权控制手段依旧无法完全遏止病毒视频传播,未知科技体的病毒感染得非常成功,即使是官方断线,这些被鬼迷心窍的新虫族照样会想尽办法去找到新路径。

病毒由电磁与网络转成了更加难以控制的人心。

官方全频道呈000断线,大部分用官方网络的私人频道也被000,激进分子中的骇客组织就架构新网络路径,绕开防火墙与主机信号,用病毒电子爬虫去爬外星域的电磁信号网络,将视频路径全部架设在外星域仍旧可以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