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蝶?”金灿顿时来了兴趣,“她们都谈了什么?”
白玉便将她们谈话的内容大致说了一遍,却隐去了金梨具体是做什么营生的,只推说她们在席上顾忌着有外人在,没多提正事,他倒是不担心另外两个小倌走露消息,他们都是楚阁主的人,其中一人甚至过阵子就要被她抬进门做侍夫,自是对她死心榻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他下意识就是不想看到金姑娘脸上失去笑容,他知道三皇女的脾气,要是看上了什么必然是得抢到手的,他不愿看着金姑娘遭罪、被迫交出生意,她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嗯,你继续留意楚蝶的动静,看看能不能捉住她什么把柄,免得她一再应付我,不肯给我个准话!”
见白玉答应,金灿又问道:“楚蝶这卫国来的客人叫什么?”
“据说是叫金梨。”
金灿拧起眉头,“这名字好生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金是大姓,南国最多的便是姓金以及姓南的人家,因此金灿并不放在心上,倒是白玉将她舔得来了性致,她便将这事先放下,转而吩咐道:“去把伺候你的那男侍叫来,让他来给我通通屄。”
白玉知道三皇女对于他们这样已被其他女子碰过的男子不屑一顾,若是在外头需要通屄时只愿玩处子,可他要是不阻止,他那男侍往后的前程可就毁了,三皇女只会将玩过的男人转手送人,或是将他推入另一座火坑,榨干他们的最后一丝价值,如同他曾经历过的那般……
他嗫嚅道:“他、他往后是要赎身嫁人的……”
金灿听了这话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到他脸上,抓着他的头发阴贽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儿有你置喙的余地?老子愿意玩他是他的福份……”
“再说了……”金灿松开手,嘲讽地笑道:“你以为你刚刚吃的精液是谁的?”
白玉的脸瞬间白了,知道再也无法挽回。
你那相好是有多恨你才这样断你后路
你那相好是有多恨你才这样断你后路
一连几天,金梨都跟着南亭或是楚蝶出门,新住所的事俱都交给了燕辰以及皇甫辞打理。
这些天,金梨还不时地带着燕辰回娘家吃饭,岳父燕淮看着她的表情一天比一天和煦,就连南楼也不复最开始的严肃,兴致来了,甚至会与她喝两杯,一边与她说起生意上的事,还会有意无意关心起她开木阳具铺子的事,还从她这儿又要了几根木阳具过去。
能让南楼的态度软化,金梨自然知道这其中南亭肯定出了不少力,尤其是那卖奶的方子她已经交到了南亭手中,藉南亭之手交给了南家,并且分文不要,就当是她这个做女婿的一点孝心。
毕竟这方子在卫国本就不是什么稀罕物,随意找家药铺便能问到,她就从没想过藏着掖着,早早便干脆地给南亭说了,她这不过就是借了两国之间的信息差讨了个巧,南家要想赚做这门生意就得尽快,先赚一波快钱,免得其他商家反应过来也从卫国拿到了这方子。
而南家为了避免其他竞争对手摸清这卖奶方子的虚实,决定将这方子改制成药丸,因此南家旗下的药铺以及大夫这几天都在加班加点地赶制,准备先做一批药丸出来推广,到时候还能借一下驭阳膏的东风。
驭阳膏南家虽然还未开始在铺子里卖,可这几天总有人去南家旗下药铺问驭阳膏何时能有,南家的管事机灵,派人查了想买驭阳膏的都是哪些人,这才知道驭阳膏早已在小倌们之间流传开了,而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就连不少后宅的正夫、侍君也都派了人来打听。
细细查探后才知这竟与南亭那名教导她初尝云雨的通房侍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