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亭早就从中听出这事能够带来的商机,而且南家也做药材生意,她盘算着这生意金梨多半还是打算与南家合作,便连忙接话道:“卖什么卖,你说这话可就太见外了,改日我给你送一份过去!”

一顿饭下来,三人已经互相称姐道妹,各自都有收获,待到要离开时,楚蝶更是频频暗示金梨:“金妹子喝多了就去白玉房中醒醒酒吧。”

金梨一听这话,原有的一点酒意顿时烟消云散。

她虽然不知南国这儿的规矩,可此醒酒绝非彼醒酒!

她赶忙拒绝,“不了,都这个点了,想来我家夫君已经在等我用晚膳了!”

楚蝶忍不住调笑两句,“那有什么,让他等着!”

“他身子骨弱,而且出门时我就说好了回家与他一同用晚膳,不好让他失望。”

见金梨说得认真,楚蝶也不好勉强,指着她笑道:“还真没看出来金妹子原来还是个惧内的。”

金梨只是笑笑不答,帮着扶了已经醉得脚下踉跄的南亭一把,便目送她与楚蝶各自搂着小倌往更里头的院落去,显然是去做运动醒酒了。

听得两人的对话,白玉此时看着金梨的目光又更柔和了些,金姑娘生得好还体贴人,方才在席面上他分明看出金姑娘已经被他吸奶吸得动情了,可她却宁愿自己忍着,也不让他舔屄,想来也是不想她家中娇夫捻酸吃醋吧……

都说良人难寻,金姑娘那夫婿真是好福气,让人羡慕得紧。

眼见两人已经走到了与前院连接的回廊处,白玉停下脚步,朝金梨蹲身行礼,“金姑娘,我便送您送到这儿了,你……”

金梨见他似有话要说,便停下脚步,“白玉公子可是有事?”

“金姑娘人品贵重,白玉敬佩不已,日后金姑娘但凡是来捻翠阁……”说到这儿,白玉低垂下眼眸,脸上透着抹薄晕,“不管是给您吸奶亦或是舔屄……甚至是别的,白玉定当好好伺候……”

金梨顿觉呼吸一窒,只得干笑两声道:“这个……我家相公还在等我呢……我回去了啊……”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留下白玉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好一阵子才离开。

不远处提着裙子刚从一小倌房里出来的马微澜刚巧看到这一幕,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她抚着圆润的下巴,“啧……真是不简单啊……”

原来白玉从她这儿走后就是去伺候了这人,见他那依依不舍的模样,显然是对那女子颇有好感,与给她舔屄时要死不活的样子截然不同。

再想到那日看到她身边还带着两个貌美如花的娇夫美侍,看来这人确实有几分本事,能把这些个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倒是真值得她好生讨教一二。

马微澜转头吩咐身旁贴身伺候的女侍,“去,查查刚刚与白玉公子说话那人什么来头!”

***

白玉回到房里,刚关上房门便见到窗边的春椅上坐着一道身影,心中悚然一惊,当即就想喊人,却在看清对方面孔后打消了念头。

他走到那人面前蹲身行礼,恭敬地喊了声,“殿下。”

还没起身,他就被拉着跪了下来,知晓眼前女人的意思,他抿了抿唇,解开了她的裙摆,又替她将两条腿放到了春椅宽大的扶手上。

“做什么去了,我等了你一下午。”

听见三皇女金灿的嗓音里不见一丝怒意,反倒有丝慵懒,这让白玉很是意外。

可当白玉彻底掀开她的裙摆,见到她的穴里满是白浊时,便明白过来定是之前她又祸害了谁,泄了欲火以及怒火,这才如此平静。

白玉小心翼翼分开她的肉唇,将她穴里的精液吸了出来,不敢吐出,忍着恶心咽了下去,这才轻声回道:“方才楚阁主让我去帮她招待一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