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姐姐可是吩咐了,一定得盯着金姑娘把那退火汤喝下去的。

“金姑娘,您还是赶紧把这退火汤喝了吧,祭祀后的宴席事关重大,今日来的族老以及老爷、少爷都会给您舔屄,您的屄里是万万不能含着精液的,要是叫他们吃着了,那是大不敬啊……”

金梨低眸喝茶的手抖了抖。

舔啥屄!舔谁的屄?!

想到刚刚在祠堂发生的一幕,金梨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问个清楚。

她放下茶碗,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等会儿的宴席上都有什么讲究,妹妹你给我说一说,免得我闹了笑话。”

“姐姐莫要担心,稍后的宴席与普通的宴席没什么两样,不过因为今日来了许多族中长辈参与祭祀,我们得给长辈们请安,然后由长辈考较我们这些晚辈是否有所增益。”

这话听着正常,可经历了方才那一遭,以及这侍女话中透出的信息量,容不得金梨不多想。

要是这些人各个都挺着肉棒等她请安

要是这些人各个都挺着肉棒等她请安

单单就说那请安,金梨很有理由怀疑这里头就暗藏不少玄机。

“这请安是……”

见金梨是真的疑惑不解,顾清卉不由有些讶道:“请安就是请安啊,咱们女儿家照常给叔伯们嘬一嘬肉棍,族兄们以及姐夫们则是给老夫人她们舔一舔肉屄。”

金梨当即整个人都裂开了,这请的是什么安?

这是要她老命啊!

想到今天在祠堂里见到的黑压压的一片人,要是这些人各个都挺着肉棒等她请安,那画面想想都令人窒息!

金梨顿时就坐立难安起来,又多问了一句,“那考较是……”

“除了女德、女诫,长辈们还会测试咱们今年的耐力是否比起先前更有进益……”

金梨挑挑眉,这风气都开放成这样了,竟然还有女德、女诫这样的陈腐玩意儿。

不过她半点也不想知道这世界的女德、女诫能有多槽心。

至于那耐力,联想到方才小桃儿说的舔屄,那多半就是看她们得被吃多久的屄才能忍着不高潮了……

顾清卉仍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虽说咱们这样的家世出身不用像寻常人家那般去外头干活,可耐力还是很重要的,许多当家主母挑选儿媳也都看重这点……”

说了半天,顾清卉说得口干舌燥,浑身还有些发热,这才发现小桃儿一直在一旁朝她使眼色,又用下巴努了努桌上的那碗退火汤。

顾清卉还在一脸纳闷,不知道小桃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时,就见金梨已经端起了那碗汤,起身一把将汤汁都倒进了窗台上的那盆蝴蝶兰中。

速度快得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顾清卉哎呀一声,“姐姐你这是作甚,要是真不想喝,我替你喝了就是,怎么还倒进我的花里,要是死了怎么办?”一边说着一边赶忙起身看看。

金梨毫不在意地道:“要是死了我再赔你一盆便是。”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小桃儿见碗都空了,虽然不知道该如何跟柳儿姐姐交代,但想来也不至于怪罪于她,谁能知道这新认回的小姐竟是这般油盐不进,丝毫不把老夫人的话放在心上。

金梨见小桃儿只一开始露出慌乱之色,待到后头却是平静地将空碗都收了下去,一时也摸不准那退火汤是否真有问题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有侍女来禀:“金姑娘,范中郎正寻您呢,劳烦您跟奴婢走一趟。”

金梨心里顿时疑窦丛生,先是汤药,现在又想将她引出去,她很难不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人想动什么手脚。

但顾家人现在有求于她,想来应当不至于蠢到在这时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