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的手指仍在穴里时快时慢地抽插着,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后这才挪开了手,整只手都在滴答着汁水。

那管事不知何时已经快稳准地接妥了这些淫液,见瓷罐已然接满,这才满意地挪开。

情欲散去后,金梨也恢复了理智,第一时间便朝堂上的范毅安看去,见他目光炯炯有神,眸底写满了隐忍以及炙热,看得她心头一颤,不禁慌张地别开眼去。

都怪皇甫辞跟燕辰这俩兔崽子!要不是他们日夜耕耘,将她玩成了这般敏感易欲的体质,她又怎会当众失态成这般模样!

金梨飞快地拉好自己的裙摆,见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胸前,低头一看,差点没昏死过去。

她这副模样跟全裸又有什么区别?!

这儿的衣料本就薄透,再被乳汁一溽湿,什么形状都清晰可见!

可事已至此,她只能强自镇定地从蒲团上爬起,任由乳头突起,仍旧挺直着脊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旁的顾清卉看得目瞪口呆,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与金梨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像她这般刻意的裸露竟是没有她那湿透了的衣衫来得吸引目光!

高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她自愧弗如,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敬意,那点子肖想范中郎的念头彻底烟消云散。

有姐姐这等高手伺候,那范中郎哪还能瞧得上别的庸脂俗粉。

是她先前想岔了,竟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地要与这等高手相争!

倒不如讨好了姐姐,让姐姐教她一招半式,那她这一辈子就受用无穷了,还愁不能把男人牢牢拴在裙腰带上,让指东就不敢往西!

顾清卉兴起了讨好的心思,刻意凑到她身旁示好道:“姐姐可有带换洗的衣衫,若是没有的话,我那儿有新做还未穿过的衣裳,姐姐要是不嫌弃,可去我那儿换上。”

见金梨似有意动,她又加了把劲劝说道:“祭祀结束后,还有段时间才开宴,这衣衫湿了贴在身上可不好受,姐姐还是换一换吧……”

您的屄里是万万不能含着精液叫老爷们吃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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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毅安见金梨跟那顾清卉走了,想到之前她提醒他的话,不由有些着急就想跟上去,免得她吃亏。

可才迈开步伐便被顾老爷拦住了。

顾老爷这下子连范中郎也不叫了,语气亲昵地直接道:“贤侄,你与梨儿如今情根深种,可有打算何时迎她过门呐?”

看过了刚才那便宜女儿骚浪潮吹的过程后,就连顾老爷也想将鸡巴捅进那嫩屄之中,尤其那不是他亲生女儿,自然更加无须顾虑,担着这父女的名头,说不得肏起来还要比干她娘更爽点!

他就不信范毅安这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乡野村夫会对金梨不满意!

但想来他自是满意至极的,不然也不能将她那骚女儿的前后穴都灌满了精液还特意用玉塞塞住。

见范毅安还在看着金梨离开的方向,顾老爷了然地笑了笑,拍了拍他壮实的肩背,“贤侄莫急,你俩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

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袁征看着金梨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范毅安,忍着满肚子的邪火找到了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柳儿,将她带到了隐蔽处。

柳儿脸蛋红扑扑的,不用袁征开口便自动掀起裙摆,撅起屁股,本以为会迎来一场疾风骤雨,可袁征却只是摸了她的肉屄一把,便失了兴致。

他掩饰般地抱起了柳儿,捏着她的奶子在她脖颈处轻啃,“好柳儿,你给我办件事。”

“事成之后,我亲自求了老夫人将你许给我,抬你过门!”

***

金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