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暗戳戳地瞥了皇甫辞一眼,见他也笑盈盈地看着她,心中不由胆颤心惊。
可面对着燕辰时,脸上还是堆满了笑,柔声问道:“相公这是有什么好事?”
燕辰却是面色一红,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皇甫辞。
皇甫辞也没辜负燕辰的期望,立即自告奋勇,“还是我来说吧!”
“我今儿个带了名御医来给燕公子请平安脉……”
金梨不由目瞪口呆,好你个皇甫辞,这就来巴结燕辰了?手脚可真够快的!
“御医怎么说,相公的身子一切可好?”
“御医说了,燕公子的身子调养得极好。”
听到这话,金梨放下心来,就听皇甫辞话锋一转,“可有件事……御医让燕公子得多加注意。”
金梨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是哪儿有问题吗?”
皇甫辞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御医说燕公子现在的身子火气太旺了,得适当地泄泄火才行。”
泄火?
是她理解中的那个泄火???
金梨整个人都懵了,完全搞不懂皇甫辞这是在弄哪出,他能这么好心?
可以他的禀性跟傲气,也不至于联合御医扯谎,可这就奇了怪了……
她看了眼皇甫辞,又看了看燕辰,“相公,你可有将先前大夫的诊断与御医说说?”
燕辰忙点头,“有的有的!”
“御医看过燕公子现在的方子了,他说只要将现在吃的药方调整下其中一两昧药的剂量,完全可以正常行房。”
金梨:!!!
“御医真这么说?”
“那是自然!”
见到金梨一副狐疑的表情,皇甫辞连忙喊冤,“我都说了我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梨儿你怎么就是不放心我呢,你这样可伤我的心了……”
金梨:……我信你个鬼哟!
不过就连燕辰也在一旁帮着皇甫辞,“娘子,你真误会皇甫公子了,他这也是为了我们好,这才会特地请了御医来给我瞧瞧。”
随即他一脸羞意地低下头,“皇甫公子这是担心娘子没人伺候,生怕娘子走了什么邪门歪道……”
金梨结结巴巴,“不是、我……你们……”
救命啊
你看看夫人下头的小嘴是不是也已经馋出了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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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梨隐约觉得要是今儿个不好好解释,只怕事情就要朝着不可转圜的方向发展了,赶忙出言道:“什么邪门歪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可心里却在思忖着,莫不是她今天偷偷去见范毅安的事让这两人发现了?所以现在决定一致联手对外?
要真是如此,那绝对是他们多想了,她对范毅安根本就没那心思!
燕辰抿了抿唇,“娘子不是与我说之后想开个木阳具的铺子嘛……”
皇甫辞立即接话,“我俩寻思着肯定是我们没把夫人伺候到位,夫人才起了这样的心思!”
金梨这才恍然,敢情这家伙挑事,竟是因为昨夜从她床上搜到的那根木阳具引起的?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将手朝后缩了缩,她现在袖袋中可还藏着根刚刚才用过的木阳具……
皇甫辞眼尖,立即看出了端倪,“夫人,你袖袋里藏的什么?”
金梨见他起身就要过来抓她,赶忙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就叫皇甫辞拦腰抱住了,从她袖袋里搜出了根还未彻底干透的木阳具。
眼见抓了个现行,燕辰越发相信皇甫辞对他的那一套说辞。
金梨欲哭无泪,“这……这不过就是根样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