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范毅安应了声,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喜意,可面上仍是强自镇定,仿佛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般。
金梨不免失笑,他这性格与他刚毅的外表倒真是截然不同。
两人约好下次会面的时间,金梨便先回去了。
范毅安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在茶间坐了片刻,盘算着她约莫是走远了,这才出了茶间,对守在外头的扈从道:“去查查顾家都有什么生意能与军中扯得上关系的。”
他一个毫无背景的新晋中郎将,顾家能从他身上贪图的也无非就是那点子东西。
联想到朝廷近日预计对北边的动作,范毅安拧起了眉头。
***
还没出茶水铺子前,金梨就赶紧戴上了幂篱,看着身后的茶间,没见他后脚跟着出来便也猜到了他的用意。
他这是最大限度避免两人再传出什么闲话来。
这前夫虽是武夫,可心思确实细腻,竟替她考量到这般地步,倒真是难得了。
想到方才他对自己的态度,她不由感慨,他对她这个前妻多半是余情未了这才会处处照抚。
可他与原主在成婚前至多不过是打过几回照面、说过几句话,再无其他交集,甚至连洞房花烛夜当日也是匆匆收到消息就奔赴前线,根本没机会培养感情。
莫不是他的责任感在作祟?
金梨对自己的猜测暗暗失笑,总归两人在祭拜亡母后便不会再有交集,她此时想那么多又有何用。
回到马车上,金梨便吩咐车夫往萧妍的作坊去,她打算去看看上回交给萧妍的新图纸可有什么进展。
才刚到作坊,还没走到里间,便听见萧妍带着暧昧气息的声音传来,“啊……爹爹……别插那儿……太深了……”
“妍儿,就是要插得深点才行,你再忍忍啊……”
“爹爹……啊……我真不行了……你找别人试试吧……”
“瞎说什么呢,你怎么就不行了,瞧瞧你这屄水都流多少了!”
金梨站在外头,起初还以为肯定是她误会了,指不定两人正在做别的事,可听到了后来,便知道两人肯定是在那啥了。
虽说父女play对她来说委实有些太炸裂了,这儿的风俗虽然开放却也不鼓励近亲相奸,可真要发生点什么,官府也管不着,更何况是她这个东家了……
说不定金掌柜的肉屄能插得比我更深呢?
说不定金掌柜的肉屄能插得比我更深呢?
才这么想着,伴随着一声高昂,里面再也没了动静,只余萧妍的喘息声。
萧平撩起布帘出来,见到金梨就站在外头略感讶异地道:“金掌柜,您怎么站外头不进去呢。”
金梨:!!!
真没想到这对父女还有邀人围观的癖好……
“您来得正好,我刚好给您看看这东西……”说完,萧平转身又进了里头,拿了根湿漉漉的木阳具出来。
“我俩方才在研究这木阳具上头的疙瘩要做到哪个位置才最合适。”说着,他便随手将那东西放在了木台上。
那是根雕刻得与真阳具一模一样的木阳具,只不过背面多了些黄豆大小的珠粒,金梨没敢拿上手,只得凑近了细看,“这新的样式已经定案了?”
萧平摇了摇头,随手拿过一旁的刻刀在拇指按住的地方划拉一刀,“金掌柜您瞧,这木阳具上的疙瘩应当可以做到这儿,这样就算插到了肉屄的最深处,也能确保屄口能够无时无刻都被这疙瘩摩擦到,提高刺激……”
对于手底下的员工如此具有研究精神,想将产品做到最好,金梨自然是乐见其成。
她随口就说了句领导经常说的空话,“太好了!你们要是缺什么或是需要什么帮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