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闲得无趣,不如学学琴棋书画人得体大方些。”江韫烨不忘内涵桃花一番。
桃花翻了个白眼将下巴搁在胳膊上说:“江少爷大老远过来该不会就就是为了损我一顿吧。”
“自然不是,”她这么一说,倒是让江韫烨记起来此行的目的,“听子武说,你前段日子买了个官奴回来。”
“是啊,你要见他吗?哎正好,如照去将大陈叫过来,他劲大揉过伤处好得快些。”桃花吩咐道。
如照瞪圆眼珠子不敢相信,微微侧身贴近桃花耳朵小声地说:“主子,他可是男子,男女授受不清啊,再者……少爷还在这儿呢。”
总不能把自个儿的夫君当成摆饰吧。
“没事,你去将他找来就成。”桃花摆摆手让她去,如照担忧的看了看桃花又看过江韫烨才迈着小步出去唤人。
人一走,江韫烨开口说:“你当真与那官奴有说不清楚的关系。”
桃花噗嗤笑了起来,笑得身子微微颤抖,背上的一阵一阵的酸。
“您该不会是听了下人们的话信以为真,到这儿来问罪的吧。”她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问。
“不是最好,我可不想日后多出个没有血脉的孩子养。”他面色严肃地说。
“若我肚中有孩子,您放妾就成,碍不着您与顾姑娘的
感情,我也不会上门闹。“桃花眨巴两下眼,似真似假地说。
江韫烨脸色黒沉下来,抿唇说:“你认真的?”
她不语只是笑,却让他心中生出躁意。
江韫烨起身撩袍在榻沿坐下,桃花转着看他问:“做什么?”
“既为人妾,自然要与外男有分寸,更何况夫君在侧自然是得亲自动手,你家夫君当年可是武状元。”他一边阴恻恻的说一边卷起袖子露出健壮的胳膊,令桃花头皮发麻。
几乎在一瞬她就能判断出来,这厮是要折磨自己。
桃花边颤声边往另一侧挪,试图逃过魔爪:“多谢江少爷一番好意,但妾的身子吃不消还是让如照来吧。”
可这话为时已晚,她已经激怒了人,没道理放过。
江韫烨嘴角挂着丝寡淡的笑容,一双大手钳制住她的腰拉回来,手掌摁在先前如照放的位置,声音如常道:“是这儿对吧。”
“不……啊啊啊啊!”桃花连拒绝都没说完,就爆发出惨叫声,泪花唰啦就从眼眶中掉下,一手猛捶着榻两脚乱蹬,唯独只有腰在他双手的压制中纹丝不动,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摁着酸痛处。
“别乱动。”江韫烨虽说手上用劲惩罚但确实是在替她揉开伤处,只是乱动的双脚踢到他的腰侧,他拧眉想着要不要将其绑起来安分点。
“你……说得容易……”桃花眉头紧锁哼哼唧唧的没一开始那么反抗了,腰上的酸痛感逐渐减缓,但那一嗓子嚎的着实令她声音沙哑喉间刺痛。
“主子,奴婢将他带……”如照刚入门就瞧见二人百年难得一见的恩爱画面,赶紧转身想退出去,哪知大陈这厮没点眼力见直接进去了。
“施姑娘,您叫我。”大陈看到从未谋面一直被院中下人们提及的江家少爷在屋里,登时脸色就变得难看。
“是啊,有人要见你。”桃花推搡着江韫烨的手让他收力让自己少受些罪,而这一举动在如照看来如同娇羞撒娇。
她拉起大陈的衣袖拉动说:“主子们正忙着不便打扰,奴才们一会儿再进来。”
可无论怎么拉大陈纹丝不动,只是直直地看着江韫烨说:“你要见我作甚。”
他双手松开桃花的纤腰将袖子放下来说:“你便是这样同你的主子说话的?什么规矩都不教可是做不了好奴才的。”
原本他只是听这人的名字耳